時便是鬆些也無妨,正好可以讓王爺隱隱約約看見裡面的風景。”

季華鳶埋著頭不說話。那嬤嬤退後一步仔細端詳了一下已被擺弄成無比勾人姿勢的季華鳶,又繞到他後邊去,仔細看了看那因為緊張一張一縮的花蕊,這才滿意地放下小羊皮鞭,道:“這樣就可以了,公子做得很好。公子看不見自己現在多美,您現在通體發粉,整個臀都是晶瑩的粉紅,左右兩臀各帶著三道鮮紅的檁子,與臀縫間順下來的大紅色同心結一色。您的後☆穴中填著白玉栓,配著您嬌嫩的臀縫,真是美極了。”

季華鳶只是恨恨地閉著眼,一字一字擠出口道:“你住口——”

嬤嬤搖搖頭,說道:“我這一番話,本可以不說的。只是我知道公子雖然看起來馴服,心中卻並不真的臣服於王爺。您若真的臣服於王爺,便不會為我這番誇讚感到恥辱了。”她說著,輕輕撥了撥托盤中的銀夾子,道:“按照宮裡的規矩,本該是在您花蕊四周的臀縫裡加上夾子,讓您的花蕊更加突出來,也方便王爺玩弄。只是我想王爺這般疼重您,那夾子經常磨得人皮肉出血,想必王爺也不願您流血,索性省了這步吧。”她說著,笑著拍了拍手,道:“我現在將公子用王爺賞賜的紅紗包裹起來,再裹上一層棉被,叫人抬您送到王爺臥房裡去。等到了那裡,您還要配合我。我要將您的雙臂用王爺賞的紅綢子懸縛在床頭……到那時,我們今天的訓練,才算是真真正正完成了。”

北堂朝從皇宮中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時分。他坐在王府的轎子裡,看著快到府門口了,掀開簾子問翟墨道:“秋雨來押送到東門了嗎?”

翟墨恭敬地垂著頭,答道:“回王爺,還沒有。東門最近動作有些大,屬下為了低調行事,想著再等兩日。”

北堂朝嗯了一聲,點點頭:“謹慎些是好的,他一個卒子,也逃不出去。”正說著,轎子停了,轎伕穩穩地將轎子落了地。翟墨說道:“王爺,到了。”

北堂朝走下轎子,看見餘管家已經在府門口迎候,便走過去,將宮裡帶回來的摺子交給翟墨送去書房,隨口問道:“府上今日如何?”

餘管家隨著北堂朝向裡走去,一路弓著腰,回道:“王爺,一切如常。”

“嗯。”北堂朝隨意嗯了一聲,又道:“主院今天消停嗎?季華鳶調☆教好了嗎?”

“回王爺,主院今天很安靜,想必是沒出什麼亂子的。奴才剛剛才送了嬤嬤回宮,想必公子已經收拾穩妥,在床上候著您了。”

北堂朝聞言心中倒是有些詫異,他本想著季華鳶性子剛烈,不把這府上攪個天翻地覆是不會屈服的,沒想到今日倒是乖順。北堂朝想:定是昨日吊了半夜讓他怕了。以後,就這麼罰他,看他還敢不敢做那些吃裡扒外的勾當。

“王爺,您現在就歇息嗎?”餘管家問道。

北堂朝想了想,決定先晾著季華鳶一陣子,便道:“不了,雲寄應該才要用晚膳,我直接去歸雲院吧。”說著,北堂朝臨時轉了方向,向歸雲院走去。

不得不說,雲寄還是很瞭解北堂朝的。他早就預料到了北堂朝今夜不會輕易放過季華鳶,定是要冷落半夜。於是他便備下飯菜等著北堂朝上門。果然,他剛坐等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北堂朝就進了院。

“王爺來了……”雲寄淡笑著起身,挽著北堂朝坐下,笑道:“王爺好久不來我這院裡用膳了,今天一定要多吃些。”

北堂朝向桌上一看,竟是葷素八道菜,都是按照自己平日晚膳的口味和配例的,不由得心中一暖,在桌下握了握雲寄的手,道:“難為你還一直等著本王。”

雲寄為北堂朝挾了一塊鴨子,溫溫柔柔地笑道:“等,只是一種心情。把王爺等來了,才能算是一件樂事。雲寄謝謝王爺,今天賞了雲寄一件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