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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親手燉的水鴨,你好好去傳話,不許嫉妒,不許給雲兒擺臉色看。上次的教訓,你應該已經記住了。”
連雲寄都搬出來了,做低伏小不夠,還要扮一個連爭寵都不會的廢物。季華鳶心想,真是忍字心頭一把刀。
“是,我記住了。上次的事,王爺給足了教訓,以後都不敢了。”
秦寬海看著季華鳶,突然明白了。今日一看,那些傳聞都是假的,什麼頤指氣使,什麼當成一尊佛供著,這華鳶公子在王府裡不僅不囂張跋扈,那簡直就是乖順低伏的典範了!秦寬海這樣想著,再一打眼,只見季華鳶眉清目秀,此刻堪堪低下頭去,被北堂王揉捏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他不禁想起當日瓊華宴上風華絕代傲世之姿,免不了又有一點憐惜。
挺好的孩子,北堂王也太不懂得珍惜了。
秦寬海嘆了口氣:“王爺,您傷成這樣,老奴不便多打擾。但是您得給個話,皇上那邊,還等著老奴去回稟。還有一些人,也等著王爺的交代。”他說著,看了一眼季華鳶,好像有一些心軟了似的:“這次行動,華鳶公子明明不在您交給皇上的名冊裡,如今貿然加入,趕著寸勁,行動又出了岔子,偏偏還只有您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您,得給個話。”
“知道。”北堂朝也正了色,“說出來也丟人,本王讓人家傷了還被下了毒,好好的行動就這麼砸了。當時所有人都打散了,要放晏存繼走,只能向東門和侍衛局發出訊號,總兵臺實在是聯絡不上。”北堂朝說著,舔了舔乾裂的嘴角,一臉誠懇:“總兵臺這次折了不少兄弟吧,都怪本王。”
秦寬海連忙說那哪兒能啊,目光卻止不住地往季華鳶那裡瞟。
總兵臺的人告狀的時候,說,季華鳶突然出現在行動中,一定有問題。這也是他今天奉命前來的主要原因,可是北堂朝三句兩句把問題說清楚之後,竟然和季華鳶一點關係扯不上。
北堂朝沉痛地搖頭:“怎能不怪本王,華鳶被西亭人要持著帶下山,路上他們又和總兵臺的人遭遇了幾次。總兵臺的兄弟太弱了,哪裡是西亭鐵狼軍的對手。難為華鳶,一直攔著晏存繼不讓打,這才保住了總兵臺一半的人命。”
秦寬海心突地一跳,心道沒這麼邪乎吧,他這是攔了之後死這麼多人,要是沒攔,真能死上一半?
北堂朝對上秦寬海狐疑的目光,將季華鳶推轉過身去,指著他後背一身的血跡:“你看看,讓晏存繼打成這樣!膝蓋上還有傷,是墊著鐵皮子下死腳活活碾出來的。還有腳上,哪有一塊好皮好肉了。西亭人人高馬大,那晏存繼把華鳶一把掄起來往山岩上啪地一摔,華鳶這麼瘦,骨頭不得散了。飲笙甚至懷疑肋骨都裂了,等您走了,還要好好診斷一下。”
季華鳶背對著兩人聽北堂朝在那瞎掰,越扯越玄乎了,這人要真讓人這麼打,那還能活著坐在這裡?他強忍著笑,卻突然聽北堂朝在背後話鋒一轉,聲音竟然又威嚴下來:“不過,他也太不應該了。就算是擔心我的安全,也絕不應該擅自介入行動。這絕對是違規的,等您走了,我就把他送到東門經戒房裡頭去,讓人打他一頓狠的,看他還敢不敢罔顧命令了!皇兄要是信不過,可以來我府上驗傷,不滿意的話,領進宮去再打一頓!”北堂朝發著狠,突然又往前搡了季華鳶一把,說道:“他就是被我慣壞了!乾脆,您現在就把他領進宮裡,打他個皮開肉綻,也不用和我報備了。您要是覺得越了規矩,那就只能留下他,我等會再好好教訓。”他說著,提聲喝道:“晚飯不許吃了!今天就在我窗下跪上一宿好好反省!”
季華鳶忍笑實在忍得辛苦,只能死死地咬著牙,渾身都在抖。還好,他是背對著二人的。
然而這抖看在秦寬海眼裡就變了味了,他一瞬間幾乎是有些心疼季華鳶了,連連求情道:“王爺可別,華鳶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