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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地付之東流了?
官場上,只有實幹沒有靠山的幹部,在升遷機會面前,太容易患得患失了。
鞠永剛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洩氣,整天愁眉不展。
這人底氣一不足,說話辦事的分量也就差了許多,不明真相的人看來,可不要覺得他才是真正的“差配”。
當然,還有錢拔光這類人,因為平庸無能被席菲菲下了課,職位還被溫純等人搶佔了,他們巴不得選舉出亂子,好看席菲菲、溫純等的笑話,更是在暗中添油加醋,幸災樂禍。
加之萬大強和高亮泉等人暗地裡真真假假地活動,給望城縣幹部隊伍思想上造成了一定的混亂。
眼見著開會的日期一天天迫近,鞠永剛坐不住了,晚上他把溫純約到了茶社,坦誠地說出了內心的擔憂。
溫純安慰道:“永剛,我覺得這並不是壞事,現行人為搞‘差配’的選舉方式,也是一個陋習,我倒是希望能夠萬大強的假戲真做,來一場真正的差額選舉,推動望城縣幹部人事改革。”
“溫純,你的業績過硬,當選肯定沒問題,我就不一樣了,唉……”鞠永剛默默地喝了口茶,輕輕地嘆氣。
“永剛,你有顧慮可以理解,但是,你這種想法和情緒都是錯誤的,我們必須振作起來,勇敢應對可能面對的困難,你想想看,如果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將來又怎麼能當好一個合格的副縣長。”
“溫純,我真的不是在意個人的得失,我是怕萬一……那就太對不起席書記的一片苦心啊。”
“所以啊,我們要,堅定信念,面對歪風邪氣,決不能低頭!我們的當選,可以為望城縣幹部作風改變樹立榜樣,這是對席書記工作的最大支援,也是對望城發展的另外一種貢獻。”
“嗯。”鞠永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抬起頭來,滿懷期待地看著溫純,問道:“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溫純堅定地說:“我們不能有畏難情緒,畏畏縮縮只會在幹部群眾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而是要理直氣壯地開展工作,只有這樣,才能弘揚正氣,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鞠永剛聽了溫純這一番話,如醍醐灌頂,精神為之一振:“對啊,他們只能在暗地裡活動,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參選,光明正大地應對,何懼之有呢?溫純,你這麼一開導,我的心裡豁亮多了,請你轉告席書記,我鞠永剛沒打算給她丟臉。”
溫純也笑了:“這就對了。要是我們真的不能當選,那隻能說明我們的工作做得還有差距,不能得到代表們的理解和認同。”
“溫純,你說得對,我們是幹出來的,不是吹出來的,如果連一個投機鑽營的人都pk不過,又有什麼臉面來當這個副縣長呢?”
“永剛,我們一要相信組織,二要相信代表,最重要的,是更要相信自己。”
鞠永剛稍稍沉吟了片刻,緊緊握住溫純的手,激動地說:“我明白了,溫純,太謝謝你了。”
“永剛,不用謝謝我,我們都要記住這樣一句話,每扇為你敞開的門,後面都有一個為你開門的人。”
鞠永剛當然明白溫純話裡的意思:有道是,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哪怕僅僅只是為了席菲菲的知遇之恩,鞠永剛也要拋卻顧慮,勇往直前,與萬大強放手pk了。
與鞠永剛分手之後,溫純往指揮部的方向走,路過街心花園的時候,突然看見萬大強拉著信訪辦的老施往樹影下扯,溫純覺得奇怪,平時萬大強很少過問信訪辦的事,這會兒扯住老施,肯定和選舉有關。
於是,他悄悄地跟過去,躲在一個大樹後面偷聽起來。
只聽萬大強拉著老施的手說:“老施,我這幾天睡得不踏實,老做夢,你幫我解解唄。”
老施研讀過幾本看相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