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們涼城的副城主,能參加柳旬的壽宴那是給他們寒天宗面子,他們怎麼敢招惹我們?”

“不是寒天宗,是棄天門!”彭元寒咬牙切齒地說。

“棄天門?”眾人一愣,滿臉茫然,顯然都沒聽說過這個勢力。

“難道是洛城的一個三流勢力?”一位長老遲疑片刻後,不太確定地說道。

彭元寒點了點頭,而後咬著牙恨聲道:“兩天前,柳旬大壽當日,棄天門宗主陳齊率領棄天門眾,聯合洛城三大宗門,毫無徵兆地對寒天宗發動了瘋狂攻擊。

陳齊與棄天門另一位六品凝氣境強者聯手對戰柳旬,最終將其擊殺。

就在交戰過程中,不知為何,央長突然插手選擇幫助柳旬,插手雙方對戰,結果也不幸隕落!”

剎那間,大廳內一片死寂,安靜得彷彿能聽見心跳聲,眾人連呼吸都像是停止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不可能!那陳齊能斬殺央長和柳旬?這怎麼可能?”

“沒錯,這陳齊此前一直默默無聞,怎麼可能是央長的對手?”

過了許久,大廳內響起一道道充滿質疑的咆哮聲。

彭元寒一臉陰沉地揮揮手,沉重地說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是事實,此事已在東北疆域傳開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各位說說,我們該怎麼辦?”

“央長不能白死,絕不能放過陳齊,否則我莽門在江湖還有何威嚴可言!”一位長老滿臉森冷地說道。

幾位長老殺意騰騰地厲聲說道;“我建議宗門立刻派強者前往東北疆域,滅棄天門滿門,血債血償!”

一時間,大廳內群情激憤,眾人幾乎都決定要對棄天門動手。

就在這時,緊挨著大廳首位的一個位席上,一位一直未曾發言的年長老者目光閃動了幾下,突然起身。

他抬手輕輕一揮,渾厚的內力洶湧而出,瞬間將大廳中的騷動壓制了下去。

“諸位,東北疆域不是東滬州,也不是我們所在的無涯界,不是說去就能去的。

若是之前的棄天門,我們滅它易如反掌,即便黑龍宗也不會為了一個三流勢力與我們莽門為敵。

但如今,棄天門已經取代寒天宗,成為江湖二流勢力,是東北疆域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黑龍宗絕對不會坐視我們對棄天門動手,他們或許能容忍東北疆域內部爭鬥,但絕不允許外來勢力插手覆滅他們的附庸宗門。

我猜,那陳齊正是仗著這些,才敢不懼我們莽門的報復,殺害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