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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
汗血寶馬,只風御獨有,養之不易,任何一匹都是價值連城,銀器亦是,開鑿自銀山,取之為礦,尤為罕見。
“布罕王子,本皇子聽說,你風御帶來的這十匹汗血寶馬中有一批是取之風山的天然良駒,是否真有其事啊。”一直和東皇碸湆一左一右站於東皇天身後的東皇繇喑突然語出驚人,還沒等東皇天有所表示他就擅作主張的開始詢問。
雖然有些狐疑眼前人的擅作主張,不過布罕看了眼絲毫沒有不悅之色的東皇天,見他也沒有阻止,布罕瞬間回過神來,畢恭畢敬對著東皇繇喑的答道:“是的,是有一匹獨特的寶馬,此馬取之天然,是匹汗血寶馬中的王者,至今無人可馴服,這匹獨特的馬兒並不是由我國馴養而來,而是野性十足的生長在風山上的,世上最獨一無二的一匹寶馬。”既然眼前人自稱本皇子,且十幾來歲,那應該就是傳聞中自出生就極得聖寵的九皇子東皇繇喑了,布罕暗置猜測,傳聞果然不假,不過為何這位天家皇子會對自己的這匹寶馬如此熟悉?這匹馬也是最近才被抓獲的,然後就馬不停蹄的被送往天朝了,而這個皇子又是如何知道的?布罕有些疑惑的思索。
看著旁邊躍躍欲試、臉露興奮之色的東皇繇喑,東皇碸湆暗笑,依他對九兒的瞭解,這匹寶馬怕是九兒的囊中物了。
“貴國的寶馬王朝定會好生奉養,不會辜負塔達國王的一片好意,只是布罕王子和阿依蓮公主遠道而來,舟車勞頓的,肯定已經非常的疲累,可先去休息一番,晚上本宮設了薄宴,為二人接風洗塵,稍後望二人能一同參加。”鳳蕊一身正統皇宮宮裝,端坐上堂,姣美的容顏是穩重的端莊,她出聲引回話題,她自然也知道自己這兒子的心思,既然問到這件事,看來喑兒對這匹馬是非常的喜愛了。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布罕和阿依蓮同時行了個禮。
“對了,布罕王子,你父王塔達身體可還康健?”東皇天關心的問道,那個老國王,雖已八十多歲了,但卻依然時常像個老頑童。
“父王一切安好,就是對陛下想念的緊,不過最近迷上了功夫,到被轉移了注意力,不過可苦了臣的貼身侍衛弩赤,因為父王每天非纏著他要他舞劍給他看不可。”布罕說到自己的父王時,語氣是毫不掩飾的無奈,塔達老來得子,而風御國也只有布罕和三皇子兩位王位正統繼承人,塔達基本已不管朝中大事,全交由自己的兩個王子處理國中大事,而他自己則每天想著法子替自己找樂子,這不,最近又看上他最中意的侍衛的劍術了。
“哦?弩赤?是位劍道高手嗎?”東皇天來了興趣,他從小習武,在武功修為方面尤其專注,而且他最喜的就是劍。
“讓陛下見笑了,我的這位侍衛舞劍雖然厲害,只是甚少使用,只是些花拳繡腿罷了,根本難登大雅之堂。”
“不知這位舞劍的侍衛,今天可否有跟著布罕王子一起來啊?”
“是的,今次臣來天朝,就是由弩赤護駕前來,弩赤,還不上來叩見陛下。”布罕頭沒轉,只是微微偏後一下,對著隱在暗處的弩赤呼道。
一個毫不起眼的陰影處,緩緩的步出一個和布罕差不多年齡的男子,平凡的臉上,平凡的性格,一切都非常的平凡,平凡的根本引不起眾人的注意,而他也只是極為普通的曲腰、行禮,然後起身,連話都極少。
“這就是弩赤啊。”仔細一聽不難聽出東皇天語氣裡的失望,本來以為一個劍道高手必是氣勢非凡,要不就是出類拔萃的一個人物,誰知道竟然是一個這個普通的一個男子,他頓時有些性質缺缺。
“風御國也盛行武術嗎?”他轉移到另一個話題上,對剛才的那個小插曲,也就誰也沒再去注意或追究,而對於弩赤這個人,唯一的一個印象也只停留在舞劍還不錯這個概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