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摞照片,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最上面的那張照片是當時我被關進監獄裡面的時候,跟我一個監舍的大個子。

“他們的確跟我是同一個監舍的,本來就是死有餘辜,難道你們要給他們報仇?”

我淡漠的語氣,讓那個他們兩人忍無可忍,上前一步指著我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像個人了?”

“呵!那就是說我活該被人欺凌?別人惹我,我也得受著?你們倆活了這麼多年的人就是不一樣,這種氣都能忍。”

“殺了人,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他們該不該死自有法律定奪!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剝奪別人的生命?”

蘇奕的話,讓我有些不滿,皺著眉頭沉聲說道:“是啊,我憑什麼,那我就告訴你,就拿這個人來說吧!”

說著,我拿起最上面的照片,把照片對著他們兩個,開口說道:“這個人,之前是黑社會,進監獄之前殺了四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那個女孩被他先奸後殺,死後還被剁成碎肉餵狗,最後連骨頭渣都沒有剩下。”

“結果他花錢買通了法官,只被判了二十五年監禁,你說他該不該死?”

說完之後,我把照片往桌子上一扔,靠在椅子上說道:“要不要我把剩下的那幾個都給你們說道說道?”

“或者說你們要是覺得我說的有誤的話,我可以把那些受害者的地址資訊啥的都告訴你們,你們自己去查,用不用我教你們怎麼跟亡魂溝通?”

我的話說的他們啞口無言。

見他們沒有反應,喝了口水後,我開口說道:“你們放心,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等我把那些算計我的人都弄死了之後自然會收手,如果你們敢攔我,就別怪我手下無情,慢走不送!”

話音落下後,我直接起身回到了房間裡,媚兒對他們兩個人聳了聳肩膀之後也跟著我回到了房間裡面。

二人見我們這樣也只能無奈的對視一眼後離開了這裡。

在回酒店的路上,蘇奕一邊開車,一邊對著坐在旁邊的錢銘言開口說道:“老錢,我跟你說實話,剛剛在那個院子裡面,我真怕他對我們下手。”

“不止你怕,我也怕呀,一個實力強大到可以跟饕餮、檮杌正面抗衡的魔修者,這樣的存在可不是鬧著玩的。”

“是啊,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媚兒,要是跟這兩個傢伙動起手來,你跟我一定會交代在那兒。”

正說著,蘇奕突然話鋒一轉,說道:“老錢,你說他為什麼不願意繼續留在欽天局了?”

“他為什麼不願意留在欽天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

“什麼?”

“他已經開始走向了墮落,他的魔性正在不斷的侵蝕著他的人性,而這樣的後果已經開始顯現,我擔心再這樣下去,他有可能會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蘇奕聽後大驚,連忙開口道:“這,那可怎麼辦啊?”

“我覺得應該把那件事的日程提前,然後......”

就在他們兩個討論我的時候,在我的那個院子裡面,我、李書涵還有媚兒三人正在那裡討論這裡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那個人好像是看到或者是聽到了什麼,然後就把自己的腦袋擰了一個圈然後死了?”

“不,是他的腦袋自己轉了一圈之後回到了原位。”

聽見李書涵的回答,我饒有趣味的說道:“這就有意思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這麼厲害。”

李書涵略帶無語的看著我,說道:“你這什麼心態呀?”

“你不覺得我這次遭罪多多少少跟這個兇手有點關係嗎?”

我的話讓她有點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