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陽可一點都不覺得陸玉天真無邪,他直接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還是能夠分清楚什麼是開玩笑、什麼是來真的口吻。

陸玉提到“他”這個字的時候,語氣冷了很多。

有男生想要上前打圓場,但是被陸玉充滿陰戾的視線給嚇了回去,十分害怕引火上身。

虞洮掰開陸玉的手,靠在沙發靠背上,慵懶的看著陸玉,淺淺一揚唇角,“陸玉你就是一個奴才,憑什麼要我為你出頭?”

虞洮這話說的沒有錯,在劇情中,縱使陸玉這個小太監對虞洮這個皇帝表現的再忠心,他在虞洮的眼中就是連狗都不如的奴才。

就是因為陸玉一直在付出,而得不到虞洮的肯定,才讓陸玉漸漸的怨恨起來。

包間內也就只有虞洮敢出聲和陸玉對峙

虞洮交疊起雙腿,墨染的髮絲撒在身後,對著陸玉勾了勾玉白的手指,示意陸玉低下頭來。

他手腕還疼著,真不知道陸玉哪裡來的力氣,而且招惹陸玉的人明明是賴陽,陸玉卻將心中的火氣撒在他的身上。

還是說陸玉真就把他當做哥哥了?就因為他沒有替陸玉出頭,陸玉惱羞成怒?

這般輕挑輕蔑的動作,陸玉還就真的乖乖的伏下身子了,半張清秀的面容浸泡在陰影中,多了一層詭譎感。

虞洮手指上戴著銀色的戒指,沒有冗雜的裝飾,他用戴著戒指的手指拍了拍陸玉有些微涼的面頰,真就比逗弄小狗的手法好上那麼一點點。

虞洮挑起眼眸,看到陸玉眼中有他的倒影,“你算是什麼東西呀?還想要讓我費心,嗯?”

虞洮這話一出,好不容易緩和的氛圍頓時又緊張了起來,賴陽的舉動還能算是情有可原,誰都有失手的時候,但虞洮的所作所為中滿是挑釁。

虞洮想著點到即止就可以了,方才賴陽雖然用了力氣,但是畢竟是無心之舉,與他這刻意為之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更容易讓陸玉生氣。

可是當他對上陸玉的眼眸,他頓時有點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了,陸玉眼眸中平淡的像是湖面,沒有一點要動怒的跡象,也沒有要閃躲開的意思,彷彿但凡是他對陸玉做的事情,陸玉都能夠沒有任何怨言的接受。

有了這個想法的虞洮輕蹙著眉將陸玉的臉給推開了,是一點都不客氣,嘴上還嫌棄著:“把你這張臉拿遠點,我看著煩,而且我也懶得和你有什麼兄弟情深。”

陸玉保持著被推開的姿勢,眸光緩緩暗了下來,抿唇用的力也是越來越重,直到唇線泛白。

他能夠接受虞洮對他做任何事情,但是就是不能忍受虞洮推開他。

虞洮是他的哥哥,就應該對他好。

在這個世上,就只能夠對他一個人好。

遊戲在詭異的氣氛下進行完了,兇手是陸玉,他中途一直在走神,其他人很容易猜到有鬼的就是他,但是因為他先前過激的行為,到最後投票的時候,大家反而不敢投他了。

陸玉的身上就只有虞洮的一張票。

虞洮輸了遊戲,有點無奈的壓下了唇角,獨自走出包間打算去找沙子。

方才他就讓沙子來找他,結果遲遲都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