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還低著眸子等著戴罹手指夾著的煙 ,他平時裡也很少抽菸,偶爾需要撐撐場面或者閒著無聊,他就會來上一根,但也很少會抽完,就像剛才他在包間內抽的拿一根……

虞洮忽然想起來了,他再回到包間的時候,菸灰缸裡的那半根菸怎麼沒有了?

他這邊還沒有玩完,是不會有侍者來打掃衛生的,除非是他特意要求。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虞洮愣神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一隻修長的手扣住了他的下頷,指腹稍稍有點粗糙。

虞洮下意識的抬眸,戴罹突然一用力,將虞洮的頭按了過來,他另外一隻手插入虞洮柔軟的黑髮中。

虞洮的鼻尖都是清冷的木質香水,他學過一段時間的香水調製,自然也是聞了出來戴罹身上的香水原料極其的好,可能不屬於市面上的任何一款香水,而是定製的。

虞洮剛覺得戴罹是真捨得花錢,他的唇畔上忽然貼上了溼軟的東西。

他下意識的微啟嘴唇,抬起眼眸,就看到戴罹流暢明顯的下顎線在他面前放大。

戴罹的唇很炙熱,一點都不似看上去的那樣薄情。

虞洮的瞳孔微縮了一下,他是想要後退,可是小腿軟的厲害,縈繞在鼻尖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虞洮的大腦是空白的,他這個時候來不及感受很多,只想著這抹怪異的熟悉感是哪裡來的。

就如同他最近睡覺總是夢到一朵豔麗的紅色小花,整片泥土裡就生長了他一朵花,可能是被人精心呵護著,就算沒有同伴,他依舊盛開的極其美麗。

戴罹可不會留給虞洮喘息的機會,在輕而易舉撬開虞洮唇瓣後,淡淡的煙味暈染到了虞洮的唇齒上。

戴罹對虞洮是有求必應,只是這方式可能不是虞洮能夠想得到的。

虞洮久久的發愣,直到煙嗆到了他的嗓子,眼眶中擠滿了晶瑩的淚光,這會他是真的清醒了。

在清醒的同時還有一點氣憤,白白被人佔了便宜不說,他身為反派,居然前期就被主角攻欺負,這口氣他哪裡咽的下去。

又氣又急之下,虞洮做出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舉動。

“啪——”

沙子傻了眼,看著戴罹偏開的臉上赫然多了一個手指印。

洮子居然把戴罹給打了,還是打的臉!??

沙子之所以姍姍來遲,完全是因為他知道戴罹來了酒吧,害怕戴爺找虞洮麻煩,想辦法拖著他呢!

虞洮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但凡有一絲能夠翻身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忍讓的,除非真的是陷入了絕境。

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沙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戴罹的舉動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身為虞洮的發小他當然想要上去將人分開,惦記虞洮的人多了去了,最近幾年這些人沒能夠舞到虞洮的面前,全都是因為他在人後護著虞洮。

他沙子的確沒有太大的本事,錢家在北城絕對算不上能夠呼風喚雨的,但是就衝他高中的時候帶著虞洮翻牆,他不小心摔下牆,虞洮為了拉他一把,手臂上被牆頭上的玻璃拉了老大一個口子,鮮血直冒,臉色那叫一個蒼白,最後他們也沒能去成網咖,而是在老師的“陪同”下去了醫院。

虞洮明明自己痛的要死,還在陸叔叔的面前袒護他呢!說口子是他自己不小心拉的,上網咖的事情是他們倆一塊合計的。

其實當天虞洮是不想去的,但是他剛剛辦了一張卡,非要拉著虞洮去秀一把。

就衝這件事情,沙子知道虞洮這人看上去是沒心沒肺,但是要發生點事情,虞洮是真的靠得住,就是虞洮對自己美而不自知,沙子不知道為這件事情忙前忙後操了多少心。

可是像戴罹這樣直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