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的要他去。

趙總頂著一頭不多的頭髮,笑吟吟的看著虞洮,“你看,你和曲董小的時候都玩得好,這麼多年沒見面,好不容易有個時間聚上一聚,你這麼抗拒做什麼?”

被迫坐上勞斯萊斯的虞洮扯出一抹疏離的笑容,“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也說了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他說不定連有我這個人都不記得了。”

趙總眼珠子一轉,笑容收斂了很多,都是人精,他也就不再裝什麼了,“小洮你聰明,這次有個專案,原本已經擬好了意向合同,我這邊準備了好幾個月,人和錢都投了進去,現在曲潁淮來了,他手裡錢多,又有關係,完全可以自己吃下這個專案,他要是單純的想要控股就算了,但是他要是真的把我擠兌走了,我這個月可就白乾了,這可是幾十個億……”

“小洮你與他關係好,我和他協商的話,這件事情估計談不下來,但是你去就不一樣了,我只要40%。”

趙總見虞洮一直興致缺缺的,他壓下聲音,“你現在離婚了,還是我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拉了你一把,我聽說曲潁淮這些年沒有結過婚,身邊的人乾淨的很,高中的時候,誰不知道……”

“趙總願意幫我,我真的很感激,”虞洮輕嘆一口氣,打斷了趙總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我會盡力試一試,但是不能打包票。”

趙總一聽虞洮的話,眼睛都亮了,手拍在大腿上,“小洮你願意試,這件事情就十拿九穩了。”

趙總也是和虞洮一起玩大的,只是他這個人玩的太野,虞洮又太乖,後來接觸的不多,但還是有些友情在的。

曲潁淮就不同了,他是與虞洮以外的人在一起的時候玩的野,和虞洮在一起的時候,就陪著虞洮做他喜歡做的事情。

再小一點的時候,虞洮雖然身為虞家的小少爺,又長得漂亮,但是那個時候的小孩子多皮啊,就算被大人不停的灌輸思想,他們也都是家裡的掌上明珠,未必會輕易服虞洮,還不是曲潁淮私下裡把人都揍了一頓,才讓他們不得不聽虞洮的話。

趙總之所以這麼瞭解,是因為他也被揍過。

虞洮想在心中苦笑,他看著車窗上自己消瘦了好多的影子。

還十拿九穩呢?

就怕到時候不要太丟臉的好。

虞洮一向不喜歡酒局, 但是當他走進會所的包間內,倒是立馬成為了最顯眼的存在了。

不知道嚴禕珄是不是害怕將他們離婚的事情公佈出去會影響公司的票價,這件事情一直壓著。

但是圈裡的人或多或少都聞到了一些味道, 何況之前虞洮還請了“茅山道士”做法。

虞洮黑色的長風衣裡穿了一件淺色的西裝, 曖昧的燈光打在他精緻的五官上, 雖然不如年少時驚豔, 但是多了些許的內斂穩重, 風華正茂這個詞已經不再適合他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沙發主位上的男人, 穿著深棕色的高領針織毛衣, 肌膚沒有那麼的白,五官線條柔和, 沒有攻擊性,天生就上揚的唇角好似一直都笑著,鏡片下的眼眸沉寂的像是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