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陳遠有有種莫名的興奮,他感覺只有這時候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

這天晚上陳遠正一個人在吧檯那喝酒,他身後就是迪廳的舞池,那裡面閃爍著時明時暗的燈光,一群穿著怪異的少男和穿著暴露的少女在那瘋狂的扭動的屁股,晃動著腦袋,臺上的DJ用嘶啞的聲音調節了現場的氣氛,時而說兩句帶這性需求的順口溜,時而嚎叫,時而發出女性只有在床上才發出的聲音!

陳遠喝著調酒師特意給他調製的“雞血瑪麗”,悠閒的看這面前意識和行為都有點不正常的人們,偶而在嘴角還會發現一絲陰冷地不屑。不遠的地方站兩個神情緊張的人,分別是德隆、朱羅洛夫斯基。老大光臨,雖然已經吩咐了不讓他們靠近。但是他們可不敢掉以輕心。

陳遠發現是一位年輕的外國女郎,正邁著妖嬈的步伐向走來,她隨意穿著的大大的奶黃色毛衣,剛好到她黑皮靴的上方。她很有魅力,濃密地葡萄酒色的頭髮自然地飄落在肩頭,卻露出了面部的溫和。與那些普通的女子不同,這個女人有一種不加粉飾的健康美,渾身散發出驚人的自信。而且陳遠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她身上自然地散發出來。但陳遠又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

“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酒嗎?”那個外國女郎輕啟朱唇,聲音非常的閱耳!

陳遠不禁心底暗笑,看來這外國妞是要泡自己呀!別說一杯了,你就是喝一晚上都沒有問題,這夜總會就是老子的。

“給她來杯酒!”陳遠向調酒師招了一下手道。

酒還沒有上來,陳遠還沒有來得急與那個外國美女溝通。就跌跌撞撞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插在了陳遠與那個美女之間。“給老子來杯酒!”那傢伙不管不顧地喊叫著。由於隔著他,陳遠沒有看到對面美女那閃過寒光的蔚藍色眼睛。

德隆、朱羅洛夫斯基馬上就湊了過來,心還在嘀咕:這是那個混蛋呀,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那。敢去惹這殺神。

陳遠在美女面前那能讓他們露臉,暗中擺了個手勢,讓他們不要靠近。德隆、朱羅洛夫斯基識趣的站在了一旁,他們知道這傢伙要遭殃了。

陳遠沒有給那傢伙任何再說話的機會,一腳把他龐大的身軀蹬了出去,然後若無其是的對那個外國女郎道:“美女,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那個外國美女還沒來及回答。剛剛那個傢伙跟瘋狗一樣撲了過來。那個外國女人臉上帶著些須地慌張警告:“小心!”但你仔細的看她的眼睛,卻沒有任何慌亂的跡象。

陳遠好象沒有聽見,依然微笑著看著對面的美女,在那傢伙快要撲到他背後的時候,猛然回過身來,一拳重重的擊打在他的鼻子上。那傢伙嗷的一嗓子捂住了鼻子倒在了地上,“我的鼻子,我地鼻子,你這個混蛋,你打碎了我的鼻子!”他痛苦的嚎叫道。

陳遠當然不會理會他。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又轉頭去挑逗那美女。這時候那傢伙的四五個小弟都聚集過來了。“老大,是誰!”“老大,是他嗎!”

德隆、朱羅洛夫斯基又要出手。陳遠陰笑著揚手製止了他們。跳下了高角凳站在了那幫人面前。那個鼻子被打碎地傢伙顯然是個小頭目,他掙扎地爬了起來。不顧滿臉的鮮血指著陳遠道:“你他媽地知道我是誰嗎?”

陳遠哈哈大笑道:“我只知道你是剛剛被我打的傢伙!”

那傢伙惱羞成怒:“X你媽的,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我是瘟疫西城的丁復,你打碎了我的鼻子,我饒不了你!”

陳遠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他不允許別人侮辱他的母親。看見老大的臉色變的那麼可怕,德隆、朱羅洛夫斯基知道丁復完了,能留下一條命就算他幸運了。上一個這樣和老大說話的人被老大打的連他的親爹都認不出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