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結束的時間剛好到了下午申時,雖然一些沒有習武的進士又累又餓,但是大部分的進士最起碼都是三流高手,畢竟他們大部分都是出身於世家門閥,哪怕是旁系,也要比寒門子弟享受到的資源多很多,天賦再差也能依靠資源堆到練出真氣,成為三流高手,只要有了真氣在身,那麼他們就算是考上三天不吃東西,喝一點水也是問題不大的。

當然,金鑾殿的那些大臣們,他們的待遇要比考試的進士們好很多,他們被皇帝賜了午膳,可以到隔壁的宮殿享受午膳,然後再回來旁觀他們的考試。

殿試的餘溫還未完全散去,夕陽的餘暉斜灑在金鑾殿的琉璃瓦上,映出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申時的鐘聲悠悠響起,宣告著這一日繁忙的終結,然而對於殿內的人來說,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試卷已被小心翼翼地移至隔壁宮殿,那裡,數十位大臣正埋頭苦幹,筆尖輕觸紙面,發出沙沙的聲響,每一筆都承載著對考生未來的評判。不到半個時辰,這些承載著無數心血與期望的試卷便被一一審閱完畢,最終的結果,既在意料之中,又似乎帶著幾分微妙的不同。

“李昊然、韋鋒、範磊,三人皆才華橫溢,難分伯仲。”柳天心中暗忖,作為李昊然的恩師,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弟子能獨佔鰲頭,成為那萬眾矚目的狀元郎。這不僅是對李昊然才華的肯定,更是他作為師者無上的榮耀。但他深知,科舉之路,歷來便是龍爭虎鬥,非一人之力所能左右。

於是,他帶著一絲忐忑與期待,將這份沉甸甸的名單呈報給了皇帝趙乾坤。趙乾坤端坐於龍椅之上,目光如炬,掃過名單上的每一個名字,最終停留在了“李昊然”三字之上。他輕輕捻動著手中的珠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柳卿家,你對此三人有何看法?”趙乾坤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柳天躬身行禮,答道:“陛下,此三人皆為棟樑之才,尤以李昊然最為出眾。其策論見解獨到,言辭犀利,實乃國家之幸。臣斗膽,懇請陛下欽定李昊然為狀元。”

趙乾坤微微點頭,目光再次掠過那份答卷,心中暗自讚許。但他更關心的,是李昊然在策論中提到的那些大膽而前衛的政策。這些政策,若能實施,無疑將極大地推動國家的發展,但短期內卻需要大量資金支援,而國庫的現狀卻不容樂觀。

“李昊然,”趙乾坤突然開口,聲音中多了幾分嚴厲,“你策論中所提之政策,雖好,卻難以速見成效。朕知你智計百出,可有何良策,能在短時間內充盈國庫?”

李昊然聞言,心中一凜。他早料到皇帝會問及此事,但真正面對時,仍不免感到壓力山大。他深知,皇帝並不是想讓他對於策論裡面寫的東西進行詳細的解釋,而是想讓他拿出跟肥皂配方差不多可以賺大錢的東西,這樣才能讓北齊國庫短時間內得到充盈。

只是這樣一來,他馬上就會成為全天下所有權貴們眼中的大肥肉,除非他帶領家人和手下們逃離中原地區,要不然他一輩子都不要想著回來了。

這當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所以他早就把心裡面準備好的說法說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陛下,臣之策論,雖言及長遠之計,但亦知國庫空虛,實乃燃眉之急。然臣所能貢獻者,唯有一法,那便是開源節流。至於開源之法,臣以為,當鼓勵農耕,興修水利,以增田產;同時,發展工商,促進貿易,以廣財源。至於節流,則當嚴查貪腐,精簡機構,以省冗費。”

趙乾坤聞言,眉頭微皺。他自然知道這些措施的重要性,但這些都是慢工出細活的事情,遠水解不了近渴。他再次追問道:“李昊然,朕知你另有奇謀,不妨直言。朕承諾,若你所獻之策真能解朕之困,朕必重重封賞。”

李昊然心中苦笑,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