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小白。希望他別又說什麼要燒了我家才好啊!

小白一臉不滿,怒氣騰騰的望著我:“好嘛,你不是要見你家小兮嘛?我現在就讓你見!”話音一落,小白便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響指如同一個暗號,門外馬上就有了動靜,我急忙扭頭朝門外望了過去。

門被推開了,小兮被那個彪悍女人綁了進來,嘴裡還被塞著布條。他看到我,眼神由呆滯變成興奮,嘴裡“唔唔…”的發出聲音,似乎想跟我說話。

“喂,你幹嘛綁著他!小白,我說你有毛病吧你?”我怒不可遏地往門口走去,想去鬆了小兮身上的繩子。

在我步子還沒有邁開的時候,小白又打了一個響指。門口衝進來幾個跨刀的女人,掏出連著劍鞘的劍,十字交叉的擋在了我跟小兮的中間。

“小白,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直說。不就是想要我收了你嘛?行啊,你放了小兮,我收你做我的男寵就是了!”我拖著自己的殘花敗柳之身,用力的癱在那兩把劍上。不過拿劍的人似乎訓練有素,不管我怎麼使勁,擋在我面前的劍依舊紋絲不動。我若是往左移,面前的十字架也默契的往左挪;我往右跑,十字架也分毫不差的往右移動,總之就像一個橡皮膠似的牢牢的黏在了我的身上。

於是乎,我放棄了。開始給小白下了最後通牒,哼,不就是多個男寵嘛,我還就不信我鬱情收拾不了你這個白目男!

當我說要收小白做男寵的時候,旁邊的幾個女人劍馬上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齊齊的架在我細嫩的脖子上。這一舉動,差點沒讓我直接跪到了地上。我屏著氣,一動也不動的立在房裡,生怕自己稍微動一下,利刃就會劃破我細嫩的面板,哦,不!是血管!

“各位大姐們,我……我只是開個玩笑,沒必要這麼認真吧?玩笑,玩笑而已!”我小心翼翼的用兩個手指頭夾著劍刃,悄無聲息往外挪。

“行了,把刀收了!”一邊的小白終於發話了。他的幾個字在我耳裡猶如金玉良言,因為這個效果實在是太顯著了。話音未落,本來整齊的架在我脖子上面的刀隨著一聲呼嘯,立馬乖乖的回到了劍鞘。

我低頭,驚歎不已。就這麼幾秒鐘,那兩把本來架在我脖子上面的劍馬上又變身成為阻隔在我和小兮中間的銀河!我就是織女,小兮就是牛郎(?),而小白,就是那可惡的王母娘娘!

我憤恨的瞪了小白一眼:“你TM;到底想怎麼樣啊?您就直說成嘛?白大爺?”

“你不是因為小兮才答應我的嘛?”小白走到小兮的身邊,猥瑣笑了笑,“我今天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讓這麼無恥的蘇小圖對他那麼死心塌地的。”

“額?”我愣了一下,然後不滿的鄙視小白,“你說我無恥?啊哈哈哈!”幾聲長嘯,馬上收音,緊接著繼續鄙視:“說起無恥,對於您,我可是甘拜下風啊!”

“唰………!!!”又是一陣拔刀的聲音。

不用想了,絕對又是三把利刃架在我細嫩的脖子上。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回我沒那麼恐慌了。豎起我的蘭花指,一片一片的把砍刀給挪開,然後語重心長的教育著持兇器的她們:“我跟你們主子在聊天,你們別搗亂啊!”

脖子上的劍被我移開幾寸,馬上又黏黏糊糊的貼上來。直到小白不滿的哼了一聲,那三把劍才老老實實滾回了劍鞘。

我斜眼望著那些女人們,心底用力握拳:“你們真TM狗招,看你的嘴還硬不硬!”小白半眯起眼睛,抿著嘴唇,超萌的小酒窩露了出來。

我無語的望著小白,怎麼也沒辦法跟那個刁蠻任性的小白聯絡在一起,這麼萌的樣子,只能做個小正太啊!(題外話:電光火石之間,我的臉由滿臉痴呆狀變成了腹黑陰險狀)可是為什麼長成一副小正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