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隱忍不住,“喂,他本來就不舒服,你就承認了吧。趕快去叫大夫啊,你又不是大夫,光擦擦汗他就能好了?”

四兒調子比剛才低了些。但是還是很不待見我。“不用你管。”

“黑呀。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氣鼓鼓地往角落地藤椅上面一砸。開始晃盪起來。“我還懶得管呢。要是他死了。你可別來找我。也別賴在我身上。你自己負全責好了。”

“你……”四兒似乎被我說動了一些。他剛想起身。小白突然發出了一聲低吟。

“官人。你醒了?”

我一聽。小白醒了。連忙從藤椅上爬了起來。跑到了小白地床邊。“小白。你怎麼了?”

小白睜開眼睛。臉色依舊慘白。不過望著我地眼神卻沒有怒氣。“你巴不得我早點死吧?”

“誒?”我瞪大眼睛,這話說的怎麼像個怨婦似的?雖然你騙我的時候我確實是有過這種想法啦,但是也只是一閃而過啊!我在四兒的怒視下連忙賠上假惺惺的笑臉,學者港臺腔,“哪能啊,哪能啊,你想多了啦!”

“哼,”小白現在聲音很暖,但是他堅持板著個臉對我哼哼。我也很配合,擠出滿臉地好意思,很猥瑣……啊,不對,很委屈地站在一邊。

“官人,你沒事了?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四兒收了覆在小白額頭上面地帕子,關心的詢問。

小白癟癟嘴,咧開嘴笑了,漂亮的酒窩讓我跟四兒看呆了。“不用了,我現在沒什麼事情了。

”說完,小白又別有用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有話要跟她說,你先下去吧。”

四兒扶著小白坐了起來,不確定地問,“官人,你真的沒事?”

小白這會兒居然沒惱,他及其有耐心的又笑了一下,“真地沒事,下去吧。”

雖然我知道小白這兩個笑容沒有別的意思,可是為毛我就看著那麼的膽戰心驚呢?

四兒望了我一眼,然後便默然地退了下去。

小白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雙頰,一副剛睡醒地樣子。他扭過頭望著我,“你剛才奚落我很爽吧?”

我就說了,跑不掉的了。還幻想著小白昏過去就把剛才的事情給忘記了,簡直就是很傻很天真。

我臉上訕然,望著徑自從床上爬起來的小白,連連後退,“哪能啊,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小白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望著我地眼裡滿是懷,“我會相信你,那絕對就是我摔到腦袋了。”

我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小白一把,我會那樣還不是你逼的?

“今天晚上我會叫人來給你準備準備,明天早上會有人來接你。”小白沒有過多地糾結在剛才那個問題上面,因為他知道,即使是糾結在上面,到最後尷尬的也會是他自己。所以他很聰明地轉了話題,只可惜,這個話題我沒聽懂!!

我腦袋一伸,“準備什麼?”

小白眼神裡透出不耐煩,“你開始不是答應我了嘛,明天的祭祀典禮,難道你又想賴?”

“哦,是這個啊!”我拍了一下腦門,“誰說我要賴了?”我撇嘴,這個小白也太不相信我地人格了,我可是指天指地的發過誓了好不好?

“不想賴就好,你今天晚上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等著,不要再像爬牆了。”小白陰沉沉的笑了一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才無所謂了,只不過是看祭祀大典而已啊,我為什麼要賴?再說了,有我的地方就有八卦,就算沒有,我也能製造出八卦

說呢,這麼大的熱鬧我不去湊,怎麼會是我的作

我裝作無賴的樣子走到小白的身邊,伸手搭上小白的肩膀。可想而知的,小白二話不說的跳開了。

我無視,“只是去湊個熱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