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燈的無邊星海和月光交相輝映,一會全部聚集,一會分開排列,漂亮的光影,美輪美奐。

這麼浪漫的場景下,楚星燃的外表也像個貴氣的白馬王子,但他一開口那種味簡直藏不住。

和典型的飯桌上喝點酒上頭就開始吹牛畫大餅的領導沒什麼兩樣。

許織月裝作魚上鉤的樣子,明顯開始對楚星燃畫的大餅意動,她也喝了兩口酒,俏白的臉生出緋紅。

高高在上的神女要被引誘墜入地獄。

楚星燃很滿意,他笑了笑,繼續說不願意戀愛,可以先從朋友做起。他這個人對朋友也很好,可以帶許織月去他自己積累的人脈圈刷臉,只要許織月識情知趣。

他又送出了那個藍寶石月亮項鍊讓許織月收下,說不要不給他這個朋友面子。

見許織月接過,楚星燃眼神一亮還想湊過來幫她戴到脖子上。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看來是專屬鈴聲,楚星燃就算嫌棄溢於言表,也不敢不接。

他還知道避著許織月,走到稍微有些遠的地方接。

接完電話,楚星燃似乎有急事,他有些試探,問許織月等會飯後有沒有什麼安排,似乎在猶豫現在就把許織月介紹給那些富豪認識。

許織月摸著耳朵上很閃的鑽石耳釘,突然來了新主意。

她是知道楚星燃有耳洞的,今天他沒戴。

許織月這個系統出品的看似是耳釘,實則是360°全景高畫質錄音錄影的高科技產物,有一對。

許織月只戴了一個在左耳上,還有一她在此刻準備送給楚星燃。

在今晚得知楚星燃對她也不全然是演戲,有種假戲真做的意味在裡面,那自己送他的東西應該會被他日日戴著吧?

“楚星燃你過來,既然我們是朋友,收了你的項鍊,我也有回禮。”

許織月對他露出了笑臉。

楚星燃樂得一晃神,許織月她沒有叫自己崽崽,叫得大名,還說要送自己禮物。

他連忙走到許織月身前蹲下,像狗狗等著主人討賞:“是什麼?”

許織月掏出包裡的一個禮盒,拿出耳釘,為了讓楚星燃更加珍惜這個耳釘,揪著他的耳朵親自給他戴上,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她的指尖有些涼,楚星燃的耳朵卻很熱,許織月明顯感覺身下的男人一個哆嗦。

抬眼瞧,他耳根那處也紅成一片。

許織月心中不屑,一個爛黃瓜裝什麼純情?

楚星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他久經風月,玩得很花,按理說不是毛頭小子。

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只是被許織月碰一碰耳朵,他就生出諸多渴望。

“跟我耳朵上的是一對呢,你會每天戴著嗎?”

“當然了,畢竟是你送我的。”

楚星燃其實不喜歡耳朵上戴東西,除非舞臺表演,可這是許織月送他的第一份禮物,他決定睡覺都不去掉。

心又軟了,他不捨得這麼快把許織月送出去,楚星燃想自己再熬熬,成為資本,這樣許織月只用討好他一個人也可以長紅。

楚星燃獨自去赴約,許織月也樂見其中,畢竟就算是演戲,看到一群或者禿頭或者大腹便便的惡臭男也不是多好的享受。

就讓楚星燃替她受過吧。

許織月敢玩這招,也是因為系統出品的這些高科技產物,不屬於這個時代,檢測不出來。

只有她能開啟許可權,在別人看來就是一個比較閃的普通鑽石耳釘罷了。

許織月手裡這個是主接收器,選擇繫結在楚星燃身上。

她可以跟著楚星燃的視角記錄那些黑暗交易。

本來這個耳釘功能沒那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