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急事,反正現在工作並不忙,而且培訓的事情,所裡面也有人幫襯著,倒是能夠請兩天假期。”

說完,秦柔正打算轉身離開,卻皺眉道:“我待會就回去收拾行李,不過,你覺得這次能搞定國芸那兩個難纏的親戚嗎?”

如果說方文軒還搞不定陳佳華跟蘇琳芳,那麼葉鈞自認也得重新評估這市儈的夫婦。能在二十出頭加入天海黨的方文軒可不僅僅是因為方家的關係,想擠破頭皮往燕京黨或者天海黨鑽的政商兩屆的青年才俊絕不在少數,如果沒有足夠讓人信服的本事,那麼無異於就是痴人說夢。葉鈞能夠在這個年紀備受兩黨的關注,單說本事已經足夠,但遠不至於驚動燕京黨與天海黨的少壯派。真正的因素,就在於那潛藏著表率作用。

葉鈞並沒有在研究所停留太長時間,僅僅是隔著觀察窗看了會正跟幾位權威專家探討的陳國芸後,就離開了這間研究所。當然,葉鈞並沒有忘記安排旗下的裝修隊伍針對研究所進行裝修,目前這些事僅僅需要跟徐德楷交代一聲就可以了。針對病房的裝修圖葉鈞早已繪製完畢,當將這些設計稿交到梁皓手中,並叮囑他交到東子手上後,葉鈞就沒必要繼續關心這種事情。

對於東子等人在裝修上的靈活性與變通性,葉鈞很滿意,因為他們時不時還能做出一些創新以及潤筆的構思。前兩天跟白冰看完電影后,葉鈞就領著白冰專程參觀了一下那間依然在裝修的ktv,單說內部的豪華,差點就讓白冰捨不得挪步。

“小鈞,這就是劉大哥。”

下午,葉鈞親自到機場等待,既然劉懿文願意親身光臨,於情於理,葉鈞都不敢託大。

站在身前的,是一個長相普普通通的漢子,表面上看起來較為粗獷,若非眼眸一閃而逝的睿智,葉鈞確實無法看透身前這漢子的內斂道行。像劉懿文這種人,放到大街上,很難吸引不管來自異性還是同性的眼球,可只要他願意展露內斂住的氣質,那麼只要走過路過,注意力都要投到他身上。

暗道這莫非就是傳聞中的金玉其內,敗絮其外?

“劉大哥,你好。”

葉鈞伸出手,劉懿文也不客氣,同樣笑著伸手與葉鈞握了握,“一直聽文軒說有個了不得的兄弟,記得當初好像是說還在唸書,是個乖學生。直到忽然有一天蹦到電視熒幕上,我還打趣文軒,說這就是你口中那個乖的不得了的學生兄弟?”

一旁的方文軒神色如常,料想類似的玩笑話在圈子裡也是見慣不怪,葉鈞微笑著附和,見四周人來人往,笑道:“劉大哥,文軒,咱們先上車吧,等到了會所再坐下來好好相談。”

劉懿文與方文軒點頭應允,當下三人離開機場,在葉鈞的引領下,拐到馬路對面,才上了一輛商務賓士。

期間彼此都默契的撇開天海黨或者燕京黨的話題,儘量挑了一些相對輕鬆的生活趣事閒聊。實際上不管是葉鈞,還是劉懿文或者方文軒,都清楚這趟彼此達成的某些共識,所以一些公事,自然不急於一時。

相比較以前見過的青年才俊,單說印象,電視上的葉鈞遠不及此刻的親眼所見,劉懿文對葉鈞的認識又深了一層。其實這次主動朝葉鈞拋投橄欖枝,更多是來自少壯派的授意,他本人卻僅僅是站在中立的立場。對於孫凌,他不僅熟悉,甚至還數次交過手,孫凌給他的感覺,就是那種善於蟄伏,等你放鬆警惕後就狠狠咬你一口的毒蛇,這種潛藏在暗處的毒蛇,威懾力與兇殘程度絲毫不弱於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老虎站在你面前。

葉鈞能夠跟孫凌交手而不處於下風,加上利用張博刺殺他的事情故意將孫凌逼走,這手段儘管談不上光彩,但陽謀歸陽謀,那是建立在絕對優勢上才能夠格玩的道行。若是旗鼓相當,或者明顯偏弱,依然用陽謀耍心眼,就是妄自尊大。就劉懿文的脾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