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是呀,去了趟長白山,可惜,沒挖到寶。”

聽著白文靜這慵懶的回答,葉鈞差點氣笑了,暗道你這是去避難的,可不是去盜墓挖墳的。

說是考古,葉鈞總覺得白文靜是在挖人墳墓,上輩子葉鈞對於那些所謂的考古學家很不感冒,總覺得這些是典型的公開挖墳,每次瞧見一些考古學家在報紙、電視上暢所欲言,暗道不就是挖人祖墳,還特麼站在道德至高點,真想抽丫一嘴。

“這次鬧得動靜太大了,不得不回來,而且,矛頭已經不再對著我。”白文靜無所謂的笑了笑,若是讓他知道葉鈞心裡面的想法,不知道還笑不笑得出來。

“怎麼了?”葉鈞疑惑道。

“還能怎樣?”白文靜氣笑了,搖頭道:“這次京裡面高度重視那些忍者跟浪人的跨界,上面給出的指示,只是讓我負責盯著,同時儘可能的穩住警方。這種事,京裡面不好插手,容易被人誤解,涉及到形象問題,但總歸是一個意思,就是讓他們鬧,只要不涉及底線,鬧多久都沒事。”

“怨氣這麼大?”葉鈞驚訝道。

白文靜怎會不知道葉鈞的心思?

搖搖頭,掃了眼自始自終都沒說話的五爺,笑道:“這已經不止是廖家人的問題,告訴你,在改革開放後,那些忍者共有四次跨界,每一次都讓國家蒙受損失,尤其是一些出土的寶貴文物文獻,他們掠奪了國家的財產,還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真是笑話!”

白文靜越說越冷,眼神出奇的冰涼。

“看樣子,損失的還不僅僅只是這麼點,恐怕會更多。”葉鈞若有所思道。

“就知道瞞不住你這小子。”白文靜哭笑不得望著葉鈞,嘀咕道:“小狐狸,這稱呼一點都沒錯,我看再放任你幾年,你比那些成精的老狐狸還狡猾。當然,甭想從我這裡打聽,我只告訴你,上面的意思很明確,放手殺,你怎麼做我不管,但我不想讓帝陵得意。”

“燕京黨已經動手了?”葉鈞臉色微變,他沒想到這原本就與他們無關的事,竟然扯這麼遠。

白文靜平靜的點頭,沉聲道:“就在不久前,我收到訊息,帝陵身邊的追隨者,十年前號稱軍鷹的頂級高手,已經秘密跟張嫻暮抵達天海市,現如今行蹤不定。同時,可以肯定,現在張嫻暮有著帝陵的護佑,相信這件事過後,你跟張嫻暮將會磨出很強的火花,有信心嗎?”

“白大哥,你錯了,既然張嫻暮來了,那麼不可避免,就已經註定要趁著這次的機會跟他較量。”葉鈞輕搖著頭。

白文靜愣了愣,這才點頭道:“看來,你也猜到張嫻暮來的目的了,我原本並不希望你參與進來,軍鷹很厲害,他的人一個個都不是俗手,據說都是師從一脈。”

“一脈?什麼來路?”葉鈞疑惑道。

白文靜看了眼一旁的五爺,點頭道:“五叔,你來說吧。”

五爺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從葉鈞進門後,就一直盯著葉鈞看,卻不說話,這讓葉鈞心裡有些發毛,他嗅出了五爺的一股氣勢,沒有敵意,卻總有那麼點見獵心喜的味道。

五爺深深的看了眼葉鈞,解釋道:“蒙王的徒弟,相信你明白了吧?”

蒙王?

葉鈞豁然開朗,難怪敢號稱軍鷹,這鷹在內蒙地區,可是被稱為神物。

鷹,在草原上視野遼闊,從高空俯瞰獵物,並從高空高速墜下抓捕,一直有著鷹擊長空這種說法,在內蒙地區的百姓眼中,鷹是強大的代名詞。

蒙王,從形意拳中悟出獨門絕技鷹爪拳,這裡面有著一種意境,堪稱霸氣凌絕,以俯瞰蒼生的氣勢為藍本臨摹,足以想象有多麼的霸道!

上輩子,葉鈞對於蒙王有所耳聞,但認識並不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