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抓到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他不免色心又起。

“呸呸呸!”小靈子連呸了幾聲,說道,“說出我的身份怕嚇死你。你知道我為何敢扮雌雄雙煞麼?我扮的雌雄雙煞為什麼那麼像?把你們都給騙過了。”

蒙昆一愣:“是啊。為什麼呀?”

小靈子四下看了一眼,神秘地說道:“因為我是雌雄雙煞的徒弟,關門弟子,最小的徒弟。”

“什麼,你是雌雄雙煞的徒弟?”蒙昆難以置信。

小靈子瞅了他一眼,說:“怎麼,你不信麼?我可告訴你,我那兩位師父可是最疼我的了。這次來,我鬧著要打前站,他們拗不過我,就答應了。後來又不放心,派了四位師兄保護我。只怪我太貪玩,跟他們走散了。你要敢欺負我,他們知道了,我兩位師父知道了,都饒不了你!”

她說得鄭重其事,跟真的一樣,倒叫蒙昆一時沒了主張,不太相信,也不敢不信。

小靈子繼續說道:“你想想就能明白。要是沒有兩位師父疼我,四位師兄護著,我敢帶個傻小子去鐵拳門鬧麼?換作是你,沒有人罩著,你敢到鐵拳門這樣去鬧嗎?被人看破,不扒了你的皮才怪!我是不怕的,假的識破了,真的就來了。鐵拳門有什麼了不起?鬧它怎麼了?”

蒙昆暗暗覺得她說的有理,愣了一會,問道:“那你剛才跑什麼?”

小靈子笑嘻嘻說道:“我是逗那傻小子玩呢。讓他知道我是雌雄雙煞的徒弟,他還敢跟我玩嗎?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聽話的傻小子。現在這裡只有咱們倆,他聽不見,我才說給你聽的。我要不說,真壞在你手上,白丟了小命不說,你不也惹了大禍麼?你想想,我兩位師父和四位師兄能饒了你?”

蒙昆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有冒然出手:“那你師父和那些師兄在哪?”他顯然是信了一多半。

小靈子說:“你要有工夫,咱們就一起等嘍!反正他們找不到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早晚能找到這裡來。”

蒙昆驚恐地四下看了看,生怕這時候雌雄雙煞或是他們別的徒弟突然出現。

小靈子說道:“你不用害怕。你又沒真的碰我。我倒可以給他們引見引見,就說你這個人還不壞,哄得我很開心。他們一高興,說不定還能賞你一兩顆人心嚐嚐鮮。”

“不用了,不用了。”蒙昆手上開始冒汗。

小靈子繼續說:“我這個人呢,貪玩是貪玩了一點,但是恩怨分明。誰要對我好呢,我不會虧待了他。誰要是得罪我,哼!……當然,你不用怕,我是不會幹那種掏心挖肺喝人血的事的。我兩位師父和眾位師兄知道我好乾淨,這種事從來不教我的。就說最近死那幾個人吧,不管是心肺被掏了的,還是肝腸被絞了的,都不是我做的,一定是我那二師兄乾的。他最喜歡活掏人心,摳肝肺,抓腸子……”

“你別說了。”蒙昆只覺得毛骨悚然,心怦怦地亂跳起來。他已經百分之百能夠確定,這丫頭千真萬確就是雌雄雙煞的徒弟。這林子本來就有些陰森,尋常小姑娘早嚇得軟了,她還能津津有味地數羅著掏人心肝腸肺的事,不是雌雄雙煞的徒弟還能是誰?

小靈子還沒過癮,繼續說道:“要說最仁慈的,還是我那大師兄。他就從來不掏人心肺。也就抓住手腳啃幾口。不過他說,最好吃的還是臉上的肉。就像你這樣的,胖胖的,肉肉的,一口下去……”

“別說了!別說了!”蒙昆實在聽不下去了。他不自覺地一捂臉,也不覺得那裡疼了,倒像是真要被人咬了一樣。

小靈子安慰他:“都說了你不用怕。你剛才沒有下手,一條命算是保住了。那麼緊張幹什麼?”

蒙昆慌亂地點了點頭:“是,是。”

小靈子看了看天空,說道:“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