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上山尋找武功秘笈,結果中毒成為枯骨。至於曾梓圖提到的時仁泰長老,吳秋遇沒有聽說過,不知他是怎麼死的。

秦鍾禮、蘇起海、洪迎泰沒參與當年議事,沒有發言權。大長老裴汝增以及楚江天、閻乙開等七位護教長老紛紛點頭。曾梓圖看著路橋蔭:“路大長老,你說我剛才講的是不是事實?”路橋蔭看著他:“你說的沒錯。你到底想說什麼?”

曾梓圖笑道:“路大長老,你緊張什麼?我不過說一下大家都知道的事實。”路橋蔭哼了一聲,不再理他。曾梓圖故意看著司馬相,問道:“司馬教主,我還能繼續說麼?”眾長老都望著司馬相。司馬相只好說:“你說。”郝承平隱隱覺得路橋蔭和司馬相表情不對,便起身對曾梓圖說道:“你可以繼續說。不過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存心生事、滿口胡言,北冥教可容不得你放肆!”曾梓圖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只說事實,至於是非真假,我相信在場的眾位長老都是明白人,自然能夠判斷。”卞通催促道:“快說吧,別賣關子了。”

曾梓圖才又說道:“司馬教主繼任之後,知道自己平步青雲撿了便宜,根基不牢恐難服眾,急於樹立威望,便私下去了山東,找中原的武林至尊翁求和挑戰。”“啊?”“有這事?”楚江天、伍澄清、郝承平、卞通等人簡直難以置信。曾梓圖見他們驚訝,扭頭說道:“不信,你們可以問問司馬教主和路大長老,還有那個姓什麼的堂主。他們應該是一起去的吧。”十位護教長老,包括秦鍾禮和魏都在內,都望著司馬相和路橋蔭,等著他們給出答案。就連大長老裴汝增也是一樣,他驚訝地望了一眼司馬相,不敢相信。知道曾梓圖既然提起此事,必有相關的線索或證據,司馬相明白此事瞞不下去,於是起身說道:“這個事情是有,不過不是他所說的那個樣子。”曾梓圖也不爭執,笑著說道:“司馬教主承認就好。司馬教主和路大長老是親歷之人,對當時的情況,當然比我知道得更為翔實。我所說未必全準,那就請司馬教主說說,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吧。”眾長老也都等著聽司馬相細說當年情形。

司馬相解釋道:“十年前,我接到匿名訊息,說翁求和邀請少林方丈到家中秘會,商討中原武林共同對付北冥教之事。此時我繼任教主不滿一年,北冥教人心不穩,一旦中原武林大舉來攻,我教必然損失慘重。於是,我便帶著路大長老和彭堂主喬裝改扮,暗中到濟南查訪。到那裡一打聽,瞭然大師果然在翁求和家中,而且已經在那住了幾個月,看來真的是要圖謀大事。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趁他們還沒有召集人馬,先找上門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就算不能把翁求和與瞭然大師一舉滅了,至少也能給予重創,擾亂他們的計劃。這才有了所謂的挑戰之事。”彭玄一搭話道:“大家都聽到了吧,教主也是為了咱們北冥教著想。”楚江天、伍澄清、郝承平、卞通等人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曾梓圖輕輕拍手道:“好好好,司馬教主果然是壯士心懷。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身為一教之主,一旦傷了翁求和或少林和尚,或是不幸挑戰失利,將會給北冥教招來怎樣的災禍?就算是一心為了北冥教,這麼大的事,不用跟長老們商量一下嗎?北冥教的裴大長老和十位護教長老難道只是擺設?只是教主的儀仗?此等關乎北冥教興衰存亡的大事,難道不該讓長老們知道一下麼?”曾梓圖的說法是有道理的。護教長老是教眾公選的,教主只能提名,不能指定。十位護教長老的主要職責是輔佐教主治理本教,同時負有監督之責,如果教主的決定有失偏頗,長老們有義務進行規勸甚至要求重議。教中每有大事,教主應該跟十位長老共同商議,如果事情緊急來不及商議,至少也該事後儘快通報一聲。可是司馬相冒險去挑戰中原武林至尊,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甚至事後也從沒跟任何一位護教長老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