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死一邊去”

“令明”劉璋冷笑道:“呼廚泉是不甘失敗,讓我徹底打敗他”

“大言不慚”呼廚泉一夾馬腹,便向劉璋衝去。

“恢律律…”一陣馬嘶響起,呼廚泉就感覺胯下戰馬一陣顫抖,他差點被掀翻在地。此時,呼廚泉才注意到劉璋的坐騎。

“這是…”呼廚泉赤紅的雙眼頓時一凝,他驚問道:“此莫不是龍馬?”

“是又如何?”劉璋冷笑道:“看見我胯下之馬,還不投降,莫非要等到兵敗身死才後悔?”

“若是龍馬,殺了你正好搶過來”呼廚泉大笑道:“這等神駒只有我大匈奴人才配擁有,你們兩腳羊只配騎騾子”

“兩腳羊是麼?”劉璋對外族本就充滿敵意,如今聽到兩腳羊這個稱呼,他眼中閃現出一道猶如實質的寒芒,心中殺意頓起。

“想殺我?來啊”在呼廚泉看來,漢人的君主都是孱弱無能之輩,就算聽說劉璋的武藝不凡,他也只當作笑話。提及兩腳羊,就是想挑起劉璋的殺心,以便他找機會斬殺劉璋

“你找死”劉璋一聲暴喝,他胯下翠龍寶駒都不需要示意,就衝向呼廚泉。人似箭,馬如龍,人馬槍三者合一,連劉璋都沒想到,一匹戰馬竟讓他的武藝上升了一個層次

“想殺我,你還早呢”呼廚泉大刀向下一劈,直接砍在劉璋的槍桿上,槍頭向下一沉,竟往地上刺去,此乃武藝中很高明的招數,叫做敗槍

若劉璋以力御槍,定要在這一招上吃虧,可他早已將太極原理化入了槍招之中,可以說是以意御槍。感覺手中槍沉,他僅僅將手腕轉圓,就將刺向地面的長槍扭轉了過來,並刺向呼廚泉面門

呼廚泉自不會指望一招擊敗劉璋,可他看見劉璋竟如此輕鬆就破解了敗槍,不禁有些啞然。要知道,他曾經以這一招斬殺了無數對手,就算有人躲過,也會很狼狽不過,正因如此,呼廚泉更想殺劉璋了

向後一仰,呼廚泉躲開了刺向自己面門的長槍。他躺在馬背上,大刀順勢橫掃,刀口對劉璋腰間斬去,劉璋將長槍輕豎,便擋住了這一刀。呼廚泉兜馬回頭,眼中的赤紅竟已經消退,他笑道:“不愧是冠軍侯,竟有如此武藝,若今日能將你斬殺,我定能成為草原之王”

“草原之王?”劉璋哈哈笑道:“即便讓你成為草原之王,又能如何?匈奴百姓還是吃不飽,穿不暖,除非你能征服大漢。呼廚泉,你也是一個英雄,不如投靠我。咱們共同讓漢人與匈奴人都過上好日子,不分彼此,如何?”

“說的輕巧”呼廚泉道:“我也讀過書,知道你們劉家有過河拆橋的習慣,我可不想被你算計再說,漢人的肉,我也吃過,你能饒過我?笑話”

“呼廚泉,你當真吃過漢人的肉?”劉璋臉色一沉道:“若你只是胡說,我不介意,可你若是說真的,那我們就沒的談了”

“我們本就沒得談”呼廚泉打馬向前,猛吼道;“不死不休”

“百鳥朝鳳…”知道呼廚泉鐵了心,劉璋將戰馬驅至最快,雙手握著長槍瘋狂穿刺,由於速度太快,金色的霸王槍竟彷彿一道道金光射向呼廚泉。

“大單于小心”得知劉璋率軍殺來,身為呼廚泉的鐵桿支持者,右賢王趕緊率軍追來。當他看見呼廚泉有危險,竟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

劉璋的長槍刺穿了右賢王的身體,僅僅在呼廚泉的胸膛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可呼廚泉竟彷彿沒有感覺,他抱著右賢王問道:“兄弟,你怎麼樣了”

“大單于,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你保重…”只說了一句話,右賢王便含笑而逝,劉璋那一槍刺穿了他的心臟,他能留下一句遺言已經很不簡單了

“右賢王”呼廚泉仰天長吼,他的眼睛再次赤紅,死死的盯著劉璋道;“你殺了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