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見馬延如此信任自己,彭安倒是挺感動。袁紹麾下內鬥很厲害,真正關係不錯的人,也就那幾個

“賣就賣吧”馬延嘆了一口氣道:“如今兵敗,你我都是待罪之身,最壞的結果,就是要了我這顆腦袋如果主公要我的腦袋,你的也保不住畢竟失卻糧草的罪責,大頭都有淳于瓊來背,你總不會讓我背吧至於與淳于瓊聯手害我,你應該不會”

“聰明”彭安笑道:“我最擔心淳于瓊顛倒黑白,至於主公怪罪,那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既如此,我便去了”

“去吧”馬延道:“廣宗就交給我了”

彭安率兵往陽泉而去,馬延則留在廣宗打掃戰場,至於二人擔心的淳于瓊,如今正在馬超的馬上放著。

“我說孟起,你搞這麼一個東西作甚?”看著馬超馬上的淳于瓊,張飛一臉嫉妒,明明他是第一個衝上去,卻被馬超撿了便宜,他豈能不鬱悶?

“回去報功啊”馬超笑道:“這可是敵軍大將,應該能在功勞簿上,添上一筆吧”

“估計沒希望你別忘了,我們這次出兵,大哥可不知道”張飛嘿嘿笑道:“到時候,不被大哥懲罰,已經是萬幸,你還想要功勞?”

“不會吧”馬超十分殺氣的說:“既如此,殺了算了”

“孟起,殺了多浪費”徐庶騎在馬上,顯得很亢奮,畢竟他是這次偷襲的領頭人。見馬超要殺淳于瓊,徐庶不由笑道:“袁本初最好面子,我正在想,如何用淳于瓊,折一折他的面子殺了淳于瓊,豈不是便宜了袁紹?”

“嗯?徐軍師準備怎麼做?”馬超聞言眼睛一亮,若說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最喜歡的事,莫過於惡作劇與整人了。當然,年少老成者另算。

“我還沒想好”徐庶捏著下巴,顯得很糾結。

“軍師,我有一個主意”張飛『舔』了『舔』嘴唇,十分邪惡的笑道:“古人的刑罰中,有髡刑與墨刑。不如把此人身上的『毛』發全部剃掉,並在他身上刺字,來羞辱袁紹”

“這也太輕了”馬超笑道:“不僅要剃『毛』,還要割去耳鼻,再在臉上刺字”

“嗚嗚…”聽著馬超等人商量如何收拾自己,淳于瓊的心都碎了。他很想開口求情,甚至想投降,可他被綁的很結實,連嘴巴都堵上了,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馬上掙扎、悲鳴。

“主意不錯,就這麼辦吧”徐庶一句話,便給淳于瓊的命運定下了悲慘的基調。淳于瓊聞言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待他再醒來,已經被綁在一棵樹上。馬超手握著一把匕首站在他面前,臉上滿是猙獰

“嗚嗚…”淳于瓊一邊掙扎,一邊示意有話要說,馬超拿出他口中的碎布,他喘息了兩聲道:“我…我投…”

降字還沒出口,那塊破布又堵進淳于瓊的嘴裡,馬超冷笑道:“若讓你這種廢物混進我軍,我軍還有什麼前途?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挨刀吧”

“嗚…”一聲含糊的慘叫聲響起,馬超手起刀落,兩片耳朵飄然落地。旁邊的張飛抄起兩塊爛泥,往淳于瓊耳朵上一塗,也不管會不會感染,就這樣幫他止血了不過,耳朵還不算完,下面就是鼻子。又是一聲慘叫,淳于瓊臉上立刻多兩個窟窿眼至於他身上的『毛』發,自然不會由馬超動手,早有小校處理了若不是希望淳于瓊能活著見到袁紹,徐庶都能讓其與十常侍為伍。

“軍師,臉上寫什麼字?”馬超把尖刀貼在淳于瓊臉上,回頭向徐庶詢問。淳于瓊還沒有從失去耳朵、鼻子的打擊中恢復,就看見馬超拿著尖刀在他臉上晃悠。

“刻什麼呢?”徐庶有些猶豫,畢竟侮辱人也是技術活看看歷史上的諸葛亮,一張嘴就把老王朗罵死了。

“刻上白痴袁紹,任用蠢豬?”張飛『揉』了『揉』下巴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