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對神殿尊嚴的一次重大沖擊。用常理推斷,神殿定不會對此等行徑坐視不理,因為這不僅關乎到一個神子的去留,更觸及到了至高神殿那不可動搖的威嚴與地位。神殿的怒火與制裁,必將如影隨形,緊隨其後。

“無需你即刻脫離神殿,你仍需回去一趟!將此物交給血刃,屆時,無論神殿是何態度,我都可保你無恙!”白衣男子將一枚猶如水晶般的血色龍鱗拋給了殺戮神子。

“冕下...這...您太看得起我了...殿主豈是我一個區區神子能夠輕易面見的...”殺戮神子恭敬地接過龍鱗,面上露出苦笑。別說他一個區區神子了,就是神殿的那些真神,也鮮有機會親眼見到那位行蹤不定、神秘莫測的殿主。

“他會的!”白衣男子沒再理會殺戮神子,目光透過墓穴看向了未知的遠方,篤定道。

“原來如此!未曾料到,殺戮神殿的那位殿主,竟與這位冕下有著如此深厚的淵源!”在場的六位神子神女,在細細品味了白衣男子與殺戮神子的對話後,恍然大悟。

不過,他們所不知曉的是,這段關係遠非“故人”二字所能概括,實則是一種更為深刻的從屬紐帶。在遙遠的太古時代,殺戮神殿的殿主,不過是血龍德拉科尼亞麾下,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戰士,其身份與今日之輝煌,天壤之別。

“嘖...這傢伙真是走運啊!這位冕下生前可是差一點就突破了那個境界的存在啊!”死亡神子看向殺戮神子眼神中充滿了豔羨。同為至高神殿的神子,雖然分屬不同的神殿,但是其內部構成都也相差無幾。如果,也有一位這樣的存在向他拋來橄欖枝,那該多好啊!

“是啊!神殿之中,唯有初入之時尚能感受到一絲關懷與重視,隨後便如同被遺忘在角落的塵埃,無人問津。那些高高在上的半神、真神們,對我們這些小輩的存在並不上心,是否願意指點迷津,全憑祂們一時的心情與興致。”黑暗神子亦是一臉嚮往中帶著幾分無奈,輕聲訴說著自己在神殿中的遭遇,言語間透露出對現狀的淡淡不滿與無奈。

“原來你也如此感受?我還以為這只是我個人的錯覺呢!”慾望神女聞言,目光轉向黑暗神子,眼中閃過一絲共鳴的光芒,彷彿找到了知音一般。

“看來我們都一樣啊!”其他幾位神子神女也加入了議論,訴說著內心的渴求。他們說到底也不過是年輕人,渴望得到認同和指導。

雖說神殿在資源傾斜上面並不會苛責他們,但是修行的過程從來都不止是資源的堆砌,先輩強者的指導與教誨同樣彌足珍貴。

“冕下!您是否...不,您是願意...接納我們成為您的弟子嗎?”時間神女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在所有神子神女中,她的情況最為特殊,其他幾位即使離開了神殿,也還有自己的族群作為後盾,而她卻沒有同族在世可以依靠。

“收你們為徒?呵,你倒是敢想。”白衣男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應中帶著幾分戲謔,“我自問能傳授於人的有限,我之所以選擇他,僅因他與我之道不謀而合。再者,我與血刃之間確有淵源,但與你們背後的勢力,卻無甚瓜葛。”。

他原意不過是想替自己這個後輩多拉攏些有潛力的助力罷了,未曾想會引出如此意外的請求。同時,他也有些好笑那些所謂的至高神殿究竟是意欲何為,傳說體質的神子居然都如此不上心培養,他們已經腐敗到覺得後輩無關緊要了嗎?

“想來是你們背後的勢力對你們不怎麼上心吧!嘖...螻蟻終歸是螻蟻啊,眼界還是那般狹隘,即便是修煉到再高的境界,也是於這方天地無用之輩。”白衣男子目光掃過那些面露渴求的七位神子神女,感嘆道。似是感嘆眼前之人的弱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