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粗暴地分開了尚馨雨的兩腿,Rou棒對著尚馨雨的小|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尚馨雨竟還沒有半點兒準備就來臨了,“你個挨刀的——嗚——”

大衛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尚馨雨兩手頂著大衛的胸脯使勁往外推。可一切都晚了,大衛的Rou棒已經扎到了她的深處,抵在了她那嬌嫩的花蕊之上。兩滴眼淚順著尚馨雨的眼角滾了出來。

“至於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這是第一次!”

“別人第一次也沒你這樣的!”大衛想為自己的罪責尋找藉口。

“沒良心的!下輩子你做女的讓你試試這滋味兒!”尚馨雨半嬌半嗔地在大衛胸脯上捶了起來。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你快拿出來吧。我受不了,太疼了!”

大衛正戀戀不捨,哪肯抽出來。於是他直起了身子,那堅硬的Rou棒還紮在尚馨雨的裡。

讓大衛一心涼的是,尚馨雨那地方竟然一根毛都沒有!

他不相信又遇到了一隻白虎,天下哪有那麼多的白虎讓他碰上!

“你剃過?”

“什麼?”

“你這下面怎麼沒有……呀?”

“從來就沒長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同學說我是白虎。是不是我還不到長出來的時候呀?”

“傻瓜,你都十八歲了,正是青春期旺盛的時候,哪有不長毛的?”

“白虎不好嗎?可我卻從來沒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頭的呀。”

“白虎好,我就喜歡白虎。左青龍右白虎嘛,哥就是青龍,咱們兩個正好相配呢。”大衛伸出手來在那光光的地方愛憐地撫摸著。雖然過去不只一次地摸過她的蔭部,但都是隔著內褲,而且慣性意識讓他以為她那裡也一定是一團茅草亂蓬蓬的。

“你不會是才知道的吧?”

“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又沒有看過。”

“可你一次次地摸人家還能沒有發現?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不敢動我呢。”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的。要不是何姨,今天我還不打算吃你這顆人參果呢。”

聽大衛把自己比作人參果,尚馨雨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真的喜歡我嗎?”

“難道你還感覺不出來?”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呀?”

“還疼嗎?”

“嗯。”

“哥輕一點兒,行嗎?”

“隨你了!你又不肯拿出來。無賴!”

大衛嘿嘿笑著再次趴到了尚馨雨的身上。他做得好慢,好輕,像是用綿軟的布在探試一件精緻而嬌氣的瓷器。雖然有絲絲的疼痛,可尚馨雨知道忍耐,她硬挺著,她知道,要討得男人的喜歡就得迎合男人的心。她是喜歡大衛的,她不想讓他從自己的身邊跑開。儘管她心裡很清楚兩人不可能成為夫妻,但她卻希望大衛做她可以依靠的男人。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愛情至上,婚姻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那一張紙並不能成為人生幸福的契約的。

“你把身子給了哥,後悔不?”

“馨雨一輩子都不後悔,只要哥哥永遠都珍惜馨雨,馨雨一輩子都是哥哥的人!”

“你真是哥的好女人!”大衛緊緊地箍住了尚馨雨的身子,屁股慢慢加大了幅度,在尚馨雨的隱隱作痛中讓她漸漸快樂起來。

極有情調的細細的摩擦讓尚馨雨漸漸忘記了疼痛,而開始品嚐起了那種從未品嚐過的雲雨快樂。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讓大衛勾起身子來親吻著吸咂著她的峭立的奶頭,讓大衛嘴唇舌頭上的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