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了,完全沒有中毒或者病毒侵害過的跡象。

阮玲一聽陳法醫的結論,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說明死亡谷本身是沒有問題的,說明,她們可以繼續在這裡放心地安居下來。

“陳老先生,要不阮盈妹子就地火化吧?否則,抬上來,上面的溫度太高了,很快就會腐爛的,讓阮盈妹子早日入土為安吧?你看呢?”阮玲在上面問道。

陳法醫點點頭,說道,“好的,那就這麼辦吧!”

“嗯,老先生,那你跟文浩上來吧!我馬上安排人弄點油柴火和松油過來,火化後,讓文浩把她的骨灰帶上來,今天我們就把她安葬了吧?”阮玲說道。

“好吧!也只能這麼辦了。”說著,陳法醫先收拾了一下阮盈的一些內臟,讓這些內臟重新回位,然後將自己身上的白色衣服和手套都摘了下來,蓋在了阮盈的遺體上,最後,看著自己的女兒,再度熱淚盈眶。

唐文浩怕老人家身體吃不消,畢竟已經幹了幾個小時,情緒又不好,下面氣溫也很低,擔心他會出事,就催促著他上去,本想把手術箱也給他弄上去,但他搖搖頭,將箱子也放在了阮盈的遺體上。

他對上面的阮玲說道,“阮姑娘,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動手術刀了,從此以後,我再不會給任何死者動刀子了,我將正式退休了,要這些手術箱有什麼用呢?都隨我女兒一起去吧!”說著,抓住了繩子,唐文浩擔心他有危險,還特意將他綁住了。

幾分鐘後,陳法醫被黑龍和武魁拉上了山洞,唐文浩待他上去後抓住繩子,也不用黑龍和武魁拉,蹭蹭地自己就躥上去了,把陳法醫給看呆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女婿功夫這麼好。

長話短說,黑鳳安排人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將阮盈的遺體火化了,唐文浩再親自下去將阮盈的骨灰收拾到了一個盒子裡拿了上來,陳法醫手捧著這個盒子哭得全身顫抖,阮玲一直極力安慰他。

“陳老先生,你別太難過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慶幸的是,阮盈妹子已經有孩子了,老先生,你已經做了外公了。”阮玲希望這樣說能讓陳法醫心情稍微好些。

果然,老先生一聽阮玲說阮盈已經有女兒了,立馬問道,“真的嗎?阮姑娘,你說我女兒已經生孩子了,孩子在哪裡呀?我要見她。”

“老先生,其實,孩子你剛進我們住的山洞的時候已經見過了,只是,那時候我們也不知道你就是阮盈妹子的親生父親,所以沒有告訴你,要不這樣,等我們把阮盈妹子安葬以後,我讓你見見孩子。”阮玲說道。

“好吧!”陳法醫嘆道。

阮盈的墓地選擇了阿菊和荷花的衣冠冢旁邊,唐文浩親自拿著鐵鍬給她挖了一個大坑,將她的骨灰盒放置在了坑內,陳法醫手捧著黃土,目光呆滯地往裡面撒,唐文浩也跟他一樣,用手將阮盈埋葬在了這片青山綠水旁。

讓大傢伙心酸的是,這位初來時還精神矍鑠的陳法醫,自從認出了阮盈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並親自解剖了她的遺體後,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唐文浩像對待自己的父親一樣,始終攙扶著他回到阮玲的山洞,阮玲早已透過步話機通知了阿雪等美女將阮盈的女兒抱到了山洞前等著她外公的到來。

當陳法醫看到阮盈的女兒時,更加難以抑制內心的悲傷,老淚縱橫,一顆顆豆大的淚珠滴落在孩子的稚嫩的臉頰上。

“阮姑娘,跟我說說我的女兒吧!她是什麼時候到的這裡?在這裡主要負責什麼?她以前是做什麼的?又為什麼會跑到這個偏僻的叢林中來呢?她跟這位唐先生是怎麼認識的?阮姑娘,我很想了解我女兒的過去。”陳法醫抱著孩子說道。

“老先生,別急,反正現在阮盈妹子已經走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關於阮盈妹子,我只知道她是咱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