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姐能幫你呢?”阮玲笑道。

“阿玲,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當時是完全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是她,是後來覺得不對勁,試探阿英才確認那天下午陪我睡了一個下午的女人不是阿英,是她!”唐文浩尷尬地說道。

“啊?阿英知道嗎?”阮玲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那天我們都喝的爬不起來了,是被酒店服務員架到房間裡休息的,後來阿英被老爸叫回來照顧俊俊和文英了,就把我託付給了阿咪,這些我完全不知道的,是阿英後來告訴我的,所以我才知道我把阿咪睡了!”唐文浩老老實實地說了。

“呵呵,這就對了嘛!你只要說那天你喝醉是阿咪照顧你的,那我什麼都能想到,一定是你喝醉了要女人,把她當成阿英了,然後這阿咪被你睡出了感情,所以天天往這裡跑,這種解釋合理吧?”阮玲壞笑道。

“嗯,應該就是這樣的,所以我這兩天老躲著她,不敢和她單獨相處,怕她點破,我是不想再提這件事了,要不然,我覺得無法面對王強,我現在就覺得很難面對他了,王強是個很好的人,我卻把人家老婆睡了,唉!鬱悶死了,我發誓,以後再不喝酒了!”唐文浩愧疚地說道。

“呵呵,寶貝,你又不是故意的,不要太自責了,沒事,只要她不懷孕,應該就這樣過去了,我會讓她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如果她因此懷上了你的孩子,那就真是麻煩了,遲早會被王強發現的,你那天做安全措施了嗎?”阮玲關切地問道。

“嗯,好像是沒有!”唐文浩羞愧地說道。

“啊?但願不會撞上吧!有機會我問問她!”阮玲嘆道,因為她知道,唐文浩的身體狀況這麼好,他的女人沒有不懷孕的,如果阿咪那天是危險期,那懷孕是百分之百的事情,她對自己男人這方面有足夠的信心。

唐文浩在上海呆了幾天,問了一下金家建築隊對木製房子的瞭解程度,但很遺憾,沒有人會做越南那種木製房子,他和阮玲就商議,還是在諒山本地找建築商,他跟阮劍打了電話,讓阮劍在負責這件事,在他回去之前把建築商找到,多找幾家,有個對比,擇優選擇。

考慮到諒山還有這麼多事情要處理,唐文浩就沒有在上海呆太久,也就兩個多星期,他先回了一趟老家,看望了老爸老媽和何德能夫婦,直接從省城飛往河內。

一下飛機,他跟阮盈打了個電話,想約她見個面,告訴她藏寶洞的真相,他認為這件事要有個了結了,要不然總覺得對不住阮琴的在天之靈。

可是,很不巧,阮盈不在河內,她正在外面出差,說胡志明市發現了一座千年古墓,她們作為國家考古隊專家,要過去進行考古發掘和研究。

阮盈問唐文浩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唐文浩說,絕對是越南今年最大的考古新聞,阮盈非常興奮,馬上就想到了那個遺址,說她回單位後,會馬上到諒山找他去。

回到阮家,還沒有落座,阿梅的茶水剛端到他的面前,電話響了,一看是阮竟雄的電話,連忙按鍵應道,“老爸,你好。”

“呵呵,文浩,到家了嗎?”阮竟雄笑問道。顯然他是知道唐文浩從國內回來了,一定是阮劍告訴他的。

“嗯,我剛回家,沒事,老爸你有事儘管吩咐!”唐文浩笑道。

“呵呵,要不你出來一下,老爸有事和你商量,我們一起吃個飯!”阮竟雄笑道。

唐文浩知道阮竟雄一定是有比較重要的事情和自己商量,連忙應道,“好的,老爸,那我馬上過去,到哪裡?”

“上次吃中餐的地方吧!”阮竟雄笑道。

“好的,我們二十分鐘到!”說著,唐文浩掛掉了電話,與阿梅姐暫別,惹得阿梅撅著小嘴很失落,好不容易等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