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多事的外國記者開放,他要親自到諒山來察看情況。

阮大宇說,林浩雄是越南第一野戰軍中曾經最厲害的戰將,戰爭期間,其它部隊節節敗退之時,只有他領導的一軍讓別**隊不能橫掃邊境,有力地阻擊了敵**隊的大舉進攻,在軍中享有盛譽,頗有威望,若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輕易將他送到軍事法庭的。

掛掉阮部長的電話後,為了安全起見,阮竟雄又加派了人手對今天抓捕的人加強看護,做到萬無一失,他知道,只要明天阮部長一到,就等於是國防部直接在辦林浩雄這個案子了,他想再翻盤,是完全沒有希望的。

剛剛安排好了,阮竟雄就接到了公安局長陳志勇打來的電話,“教官,我知道你非常忙,但也不得不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訊息。”

“什麼?陳局長,不幸的訊息?”阮竟雄心裡一沉,一種不祥的感覺籠罩在心頭,陳志勇的語氣不似是開玩笑的,他也不敢開這種玩笑,難道家裡出事了?兒子,女兒還是老婆?

“教官,您夫人被殺了。”陳志勇貌似悲傷地說道。

“啊?”阮竟雄愣住了,隨即覺得有種天旋地轉地感覺,他連忙深呼吸,穩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是特種兵教官,情緒控制能力還是很強的。

“陳局長,到底怎麼回事?”阮竟雄強壓怒火問道。

“你兒子報的警,我們的人過去以後做了勘察,把夫人的屍體帶回來後初步斷定是三小時左右被人勒死的,但要做進一步的解剖才能確定死因,我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徵求你的意見,解剖還是不解剖?教官,請您節哀,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偵破此案的。”

“夠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碰她,我自己過去給她檢查,我太太她現在在哪裡?”阮竟雄咆哮道。

“是,教官,那我們等你過來再做處理,您太太的遺體現在在法醫室。”陳志勇說道。

與陳志勇通完電話,阮竟雄的手開始發抖,他頹然坐在了沙發上,心跌入了谷底,閉上了虎目,和妻子恩恩愛愛幾十年的一幕幕都浮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越想心越疼,越想越痛苦,對林浩雄的恨也越深。

他很清楚,這是林浩雄在警告他,在給他製造麻煩,讓他心智慌亂起來,無力無暇應戰,確實,當他一想到心愛的結髮妻子已經離開他了,真有種萬念俱灰的絕望,彷彿生活再也沒有了希望。

阮竟雄與妻子感情非常深,妻子曾經是諒山有名的大美女,兩人絕對是郎才女貌型配對,恩愛無比,一雙兒女也和他們一樣,男孩阮劍帥氣聰明,女孩阮雯美麗聰慧且極有靈氣,一家人非常幸福美滿,現在女主人永遠地離開了,阮竟雄的心被徹底撕裂了。

不行,自己決不能倒下,還要給妻子報仇,想到這,阮竟雄忽地站了起來,他要回一趟諒山市區,親自去察看一下妻子的致命傷,以確定兇手的身份。

於是,他連忙把黎少尉叫了進來,交代了一下這邊的工作,說他妻子被殺了,他的回去看看,黎少尉聽了非常震驚。

“教官,這林浩雄是不是瘋了?肯定是他派人乾的,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故意擾亂你的心智,教官,你不能回去,回去就中他的計了,說不定你一走,他就親自帶人過來了,到時候你不在,我們不知道怎麼把握這個度。”

阮竟雄犀利地掃了黎少尉一眼,說道,“黎少尉,還是那句話,有人想要把我們抓捕的人從這裡帶走,格殺勿論,執行命令吧!這不是在執行我阮竟雄個人的命令,這是國防部的命令,你明白嗎?阮部長明天就會親自帶人過來審問這些疑犯,哪怕就是林浩雄自己過來要人,也不能放走一人,別說是放人,就是進我們兵營,也是決不允許的,明白嗎?”阮竟雄說道。

“明白了,教官,你一定要回去嗎?”黎少尉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