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傢伙不知天高地厚地要伸手抓阮玲,阮玲平生最恨的就是他這樣的色狼,還不等他的手接近自己,阮玲突然探左手將他的手腕扣住,另一隻手迅速鎖住了他的喉嚨,拼盡全力用力一扭,這個傢伙竟這樣被阮玲給扭斷了喉嚨,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就掛了。

另外幾個男人驚得目瞪口呆,於是,一擁而上,圍住了阮玲,阮玲一看不好,推開荷花讓她逃跑,但荷花死活不離開,誓死要和阮玲一起並肩作戰。

然而,她們畢竟是女人,身上又一絲不掛,又是在水中,阮玲的功夫很難施展開來,這三個男人因為眼睜睜地看著紅阮玲將他們的戰友扭斷了脖子,所以,對她加了萬分的小心,這樣一來,阮玲就討不到半點便宜了。

另外,岸上的軍官知道自己的個部下被河裡的女人給幹掉了,又派了兩個部下拿著槍下了河,因此,不到幾分鐘,阮玲和荷花雙雙被這群軍兵抓獲了。

“長官,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會功夫,看來,她絕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肯定不是女毒販就是拐賣婦女的女魁首,今天她既然把我們的戰友阿根都殺了,我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的,長官,先讓弟兄們開開葷吧!”一個小子用強燈直射阮玲,*邪地笑道。

“對,尤其是這個女人,殺了我們的戰友阿根,手法兇狠,絕不是越南人,她只是會幾句越語而已,長官,我們申請就地和這個女人玩玩,也算給我們兄弟阿根報仇!”另一個小子附和道。

阮玲和荷花怒視著這群色狼,她已經決定了,如果今晚自己的身體被這群畜生糟蹋了,她絕不活著離開這裡,跟他們同歸於盡算了,反正唐文浩和阿梅也已經不在了,自己再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荷花妹妹,你怕不怕死?”阮玲冷冷地問道。

“不,阮玲姐姐,我本來就死過一回了,大不了跟他們拼了,就是沒有想到回到家裡還會被侮辱!”荷花憤怒地看著為首的軍官。

“小美女,別糊弄我們了,你們根本不是越南人,你們是犯了事而逃到我們越南來的毒販吧?別以為你們會幾句越語我們就相信你們了,再說了,這臭女人看上去這麼美麗漂亮,可心夠�模�率志鴕�說拿��慈耍�顏飭礁鰷じ�獻影蟮攪腫永錚�褳硭�橇┦俏頤塹模�頤潛匭胛�頤撬廊サ惱接尋⒏�ǔ穡�苄置牽�頤�睿�褳砟忝遣恍磧媚忝鞘稚系那垢�⒏�值鼙ǔ穡�忝潛匭敫�頤塹男值鼙ǔ穡�梢慘�顏廡撞械吶�伺�潰 蔽�椎木�俜吲�睪鵲饋�

就這樣,阮玲和荷花姑娘赤條條地被這群如狼似虎的軍兵綁在了河邊林子裡的兩棵樹上,而那個被阮玲鎖喉致死的阿根的屍體就擺放在她們的腳邊,阮玲自始至終不看這具屍體一眼,而是怒視著這群畜生。

這群畜生剛才在綁她們倆的時候已經多次猥瑣過她們姐妹倆,但兩人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了,只能忍辱負重甘受侮辱。

“長官,這女人兇殘是兇殘,可長得夠帶勁的,你是長官,你先來吧?”一個小子恭維道。

“對,長官先來,我們跟你計算時間!”一個小子吆喝道。

為首的軍官*邪地打量著性感到極點的阮玲,看著她後嘿嘿冷笑,最後他的目光集中在了阮玲的小腹上,驚訝地問道,“美女,你懷孕了?”

阮玲羞澀地罵道,“要殺要刮隨你,知道還廢話,畜生,如果我能活著離開,我一定殺光你們這群畜生的,你們還是人嗎?”

“**,是你先殺了我們的人!”軍官怒道,然後扇了阮玲一個耳光,上去就開始蹂躪阮玲,把阮玲羞得破口大罵。

“長官,上呀!給阿根報仇!”後面計程車兵*邪地喊道。

這小子被手下人的吆喝聲激起了強烈的慾望,死死地盯著阮玲,他強嚥了口唾沫,色迷迷地撫摸了一把阮玲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