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把他害成今天的樣子,所以,他絕不會放過唐先生和他的家人,也包括阮竟雄教官在裡面。”阿忠說道。

阮玲將阿忠的話翻譯給了唐文浩聽後,唐文浩也十分驚訝,他沒有想到林浩雄這個老傢伙竟然會易容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到的本事,難怪這老小子怎麼看也不像林浩楠,原來他是易容了。

“姐,你問問阿忠,如果他一直這樣易容變換樣子,我們應該怎麼對付他?否則,不是永遠也抓不到他了?”唐文浩疑惑地問道。

“不會,任何人都有缺點或者短處,只有抓住了他的短處,就有辦法對付他,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相對的。”阮玲說道。

“那林浩雄的缺點呢?或者說特點呢?”唐文浩問道。

“寶貝,阿忠說過,好像林浩雄的手背上有槍傷,這點他一般也不會去易容的,要不我再問問他,看看他還有其它更明顯的標誌嗎?”說著,阮玲緊走幾步,又來到了阿忠的前面。

“阿忠,林浩雄除了你剛才說的,他手背上有槍傷留下的疤痕,還有其它明顯標誌嗎?”阮玲問道。

“有,其實,小姐,林將軍真正的特點不在手背上的那塊疤痕,而是他走路的姿勢,你們不熟悉他的人可能不容易看出來,像我這樣長期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一看他走路的姿勢,即使他易容水平再高明,我也一眼就能判斷出來是不是他。”阿忠說道。

“哦?他走路的姿勢有什麼特點呢?”阮玲饒有興趣地說道。

“林將軍以前在中越戰爭期間右邊大腿負過傷,儘管後來治癒了,但因為稍微留了一點後遺症,讓他走路的時候,右腿會習慣性的掂起一點點,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發現與左腿有點區別,這樣一來,他擺動手臂的時候也會有些不自然,這些都是很細微的不同,不仔細看,發現不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右腳鞋子的腳跟磨損程度比左腳輕微,所以,你們還可以觀察他的鞋子。”阿忠說道。

“那他換了新鞋不就看不出來了嗎?”阮玲說道。

“嗯!但走路的姿勢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就看你們的觀察能力了,……不過,小姐,我醜話說在前面,雖然我告訴了你們這些,等於是把我們林將軍出賣了,但我還是不想和你們在一起面對面對付他,畢竟,他對我們手下人還是不錯的。”阿忠說道。

“哼!阿忠,這就是你們幾個可悲的地方,你們還真以為林浩雄是真心對你們好的?想得天真。”阮玲不屑地說道,她心想,可見林浩雄平時有多麼虛偽,把手下人籠絡得心服口服,殊不知,他都把林宗偉的弟弟幹掉了,那還算是他老家的人呢!

“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將軍對我們好壞我們自己心裡當然清楚了,否則,以我的性格,我早就離開他了,因為我看不慣他亂殺人。”阿忠說道。

“呵呵,阿忠,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真相,你都接受不了。”阮玲說道。

“啊?真相?小姐,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難得林將軍瞞住我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情?”阿忠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著阮玲。

阮玲為了讓阿忠徹底相信自己,徹底變成將林浩雄的掘墓人,就把林浩雄派人殺了林宗偉的弟弟之事告訴了他,聽得阿忠半天沒有說話,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小姐,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們林將軍平時和林侍衛長的弟弟關係特別好,要不然就不會經常派他到諒山來,林將軍的很多私事都是林侍衛長的弟弟在處理,包括林將軍兒子的財務管理,都是在他打理,他幹嘛要殺了他?何況他們還是一家人!”阿忠說道。

“阿忠,因為林宗偉的弟弟暴露了,所以林浩雄才密令他弟弟的保鏢把林宗偉弟弟除掉了,你自己剛才也說,林浩雄這個人,誰威脅了他的人身安全,他肯定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