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什子砸的姑娘一路跑到了教堂內部人員的小樓裡,所謂的牧師緊隨其後。

“喂!你們幹什麼?!”一個五大三粗的紅毛小夥喝住了兩人。牧師乾笑著拉過自言自語的瘋子,解釋道:“你看啊,我的朋友。這位可憐的女士需要冷靜一下。待在教堂裡又會妨礙別的先生女士們做禱告。你讓她在這陰涼地休息一下?”“去去去!要休息找警察休息!我這裡可不是供瘋子玩樂的地方!”

見對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牧師並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辯論:“我的朋友,要知道我們的主會垂青於仁慈的教徒。您的事業不成功,如果做件好事,說不定會有起色呢。”

紅毛小夥大駭,表情變了變:“怎麼知道我事業不成功?”“主告之於我。”神秘地把手指放在唇邊,配上有些暗的背景,那人有些猶豫,說:“那……你們別在這裡待久了!”

確定腳步聲遠去後,兩人左右環視了一下。

“沒有監視器,沒有眼線。”男人示意道。

“謝里爾先生。”恢復正常狀態的雪倫嚴肅地低聲道,“我知道您會瞎搬,但沒想到您會這麼瞎搬。我以為您從來不看八點檔。“哼,驚心動魄的故事,催人淚下的情節。那位老先生一看就是個容易心軟的人,要不是這樣怎麼會沒人去攔你。”那廝居然還振振有詞,得意極了。

醫生醫生,你給這傢伙的檔案可以加一條“少女心”嗎?

“我們現在怎麼辦?”用手邊捋頭髮邊問。夏洛克擦了下頭上的汗,說:“當然是開始打探了。你最好跟緊我,不要單獨行動、”“你不太放心我嗎?”女孩怔了一下,不知為何,心裡有些欣喜與期待。男人看了她一眼:“那你又放心你自己嗎。”

……醫生醫生,把少女心叉掉吧。

這一層是走廊式的,所以極易瞥見什麼。兩個人對堂穿來穿去,輕易地有些過分。

“我覺得有些怪怪的。”雪倫小聲地出聲,夏洛克“噓”了一聲,猶如鷹眼的眼睛左右看,神情嚴肅得莫名帥氣。頭髮絲隨著動作在空中半浮起來,就像是時間凝固了一樣。

“啊——找到了。”

發現了一堆粉末狀的東西裝在塑膠袋裡。他展開了笑顏,行動也快了起來。“喂——你慢點啊——不是,你快點啊——”雪倫給他守在門口,半躲在門後,心裡有隻小鼓咚咚直響。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了。

“取一點就可以了。”快速地掏出一根試管,用領巾取了一點樣品,謹小慎微地抖進試管。

“好了——”

“誰在那裡?!”

聲音雖然小,但是在向這邊逐漸靠近。“是從裡面傳來的!”雪倫衝他比手勢,由於第一次真正幹這種事情,一時不知道如何應付。夏洛克幾乎是一瞬間就環住雪倫的腰,把她提閃進了……衛生間。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了。

“人在緊急狀況下會先去檢查他最珍視的東西他一定會先檢查那袋粉末有無異狀這樣一來他也很榮幸發現我們,很遺憾我只有一把槍,據勘察對方可是極有可能有狙擊手的——我們的身份也容易暴露。”

情況逼得人不得不說的飛快,儘管夏洛克的語速就沒這麼慢過。也正因為情況緊急人的聽力也被髮揮的超乎潛能。

“他還沒有靠近——不過快了。我們就坐以待斃嗎?”雪倫頭一遭如此緊張過,手心手背全是汗。而且夏洛克和她貼得很近,氣溫也比較高,身上很快就黏糊糊的了。

“我們只能做個實驗打個賭了——讓他把注意力分離從而轉向我們然後讓他把我們很有禮貌的趕出去而不是用槍。”

“什麼實驗?”

這種情況下,來不及思考的人只能選擇去相信。

“……可能要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