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狗熊掰玉米,掰一個丟一個的花中禽獸費翔過去接近她,無論對方是名門淑女還是小家碧玉,是百年老**還是有夫之婦,只要費翔下定心思去勾搭的女人,鮮少有能逃其掌心的。

雖然這樣或許有可能會威脅到唐布衣的感情,但如果鄭茹真的被費翔給騙了心靈或者身體,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沒想到費翔竟然失敗了,而且是在苦心經營下的失敗。

這就正加讓葉秋認為這個女人有問題了,所以才將計就計,沒有直接把唐果和林寶兒送到唐布衣身邊,而是演了這麼一出綁架戲。

本來葉秋還擔心唐果會不同意自己欺騙她自己的父親呢。不知道她被摔了一次腦袋變笨了還是其它的什麼問題,竟然對葉秋地話言聽計從,甚至都沒有任何爭辯。

在自己讓人給她父親打電話要三個億的時候,她雖然表示驚訝,卻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還很配合地啊了幾聲,讓唐布衣知道她確實在綁匪手裡。

一切都按著葉秋這個導演的劇本在進行,在葉秋汪伯唐布衣三人和鄭茹分別進了電梯後,汪伯在打電話通知早已經準備好的人手駕著自己常用的那部車子駛出唐氏大樓,而他們三人卻早早的又退了回來。

葉秋和汪伯早已經達成了默契,在唐布衣的辦公室和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裡面都安裝了竊聽器。在葉秋的簡單解釋下,唐布衣接過了葉秋遞過來的傾聽裝置放在耳邊,一會兒地功夫就聽到了鄭茹打出去的那個電話。

鄭茹看到他們進來,快速地按了手裡握著的那個手機頂端的紅色按鈕,然後丟在地上,砰地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地上的手機冒出滾滾濃煙,手機裡面地資料已經徹底的毀滅。

“很好——真是很好——沒想到是你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是你——”唐布衣指著鄭茹的手哆哆發抖,因為氣憤而變的語無倫次。

鄭茹看著唐布衣扭曲的面孔,眼裡閃過一絲柔情,心疼地說道:“布衣,不要生氣。為了我這種女人生氣不值得。”

“不生氣?你叫我怎能不生氣?”唐布衣大聲吼道。一些保鏢伸出腦袋來看,被汪伯給吆喝回去了。幸好這一層是唐布衣的私人領地。不然早就驚動了公司的職員。

“布衣,這件事我沒辦法向你解釋——站住。你們倆不許走進房間裡一步。”鄭茹指著葉秋和汪伯說道。“我知道你們倆身手都不錯,只要你們再跨前一步,我就立即服毒自盡。”

葉秋上次和一個倭國女人交過手。對方失敗後也是服毒自盡地。他一點兒也不懷疑鄭茹會做出這樣的事。

“布衣,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們倆單獨談談好嗎?”鄭茹見到葉秋和汪伯停住了腳步,聲音溫柔地說道。

“老爺,危險。”汪伯出聲反對道。

“唐叔叔,還是小心些好。我怕他控制住了你,讓我們投鼠忌器。”葉秋也勸阻道。

唐布衣看著鄭茹的臉。聲音悲痛地說道:“好。我答應你。”

“老爺,我在旁邊守著吧。”汪伯沒有替老闆決定地權力,只能提出一些輔助的意見。

“唐叔叔,這樣有些冒險。要不就這樣談吧。我和汪伯站在旁邊——放心,你們說什麼話,我們都聽不到。”葉秋警惕地盯著鄭茹說道。

“布衣,沒關係。你也別讓葉秋和汪伯為難。他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畢竟。我做了對不起你和果果的事兒。”鄭茹一臉苦澀地說道。

唐布衣回過頭看著葉秋和汪伯。聲音低沉地說道:“沒關係。你們出去吧。我能想象的到最壞的後果,而這後果也是我心甘情願為她承擔的。這麼多年了。我難得愛上一個女人。就讓我們最後說會兒話。”

葉秋點點頭,大步走了出去。汪伯也面無表情地跟在葉秋身後退了出去。還順手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