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資金,免得它們在股海沉淪了。”歐陽霽的眼神透露出戲謔,將手機遞給她。

“開啟嘴巴,先上點麻藥。”嚴國瑞拿著棉花棒走來,“今天損失的錢,我賠給你總行了吧?乖,別鬧。”

他給?歐陽霽聞言瞳目結舌。學長几時這麼凱了?一給就是百來萬,看來這女人非等閒之輩,竟能讓死心眼的學長如此對待,這女人果然是高難度的挑戰。

華曉玫苦著一張臉,張著嘴巴,“可不可以改天再拔?否則下午的主管會議,我會沒辦法說話效。”

“不行。之前就建議你把智齒拔掉,結果大半年都過去了,你還是不理我。”嚴國瑞的態度相當堅決,“歐陽霽幫我把短針拿來。”

她此刻就像落人陷阱的動物,掙脫不出的捱上一劑麻醉針,眼中的淚花已經凝聚不少。

“趁著麻藥未完全作用,你可以先打電話。”歐陽霽好心的又送上手機。

華曉玫把他視為共犯之一,於是賞了他一記白眼,“先說好,我不會付電話費的。”她趕緊打給營業員交代幾句,才又忿忿的把手機扔回給他。

瞧她一身雪白套裝,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濃嗆的香水百合花。

不過他敢說,她嗆不了多久的,拔牙的女人他看多了,哪一個不是淚眼汪汪的走出看診室?

“學長,剩下的我幫不了忙,先閃人嘍!”歐陽霽說完,走回自己的看診室,心中想的全是那個叫曉玫的女子。

愛錢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不過能像她愛錢愛到極致,人又長得美麗的倒是少見。最好學長跟她沒瓜葛,要不他也會為此破格,詛咒兩人分手,他才好名正言順的奪取這位人間極品。

截至中午休診以前,嚴國瑞的看診室不時傳來女子的尖叫哭泣聲,嚇得一干病人紛紛取消看診,連帶讓歐陽霽落得清閒,坐在大廳看報喝茶。

再看到她,原本濃嗆的香水百合已經變成嬌弱可憐的小雛菊,眼淚滴滴淌落個沒完。

他紳士的抽起一張面紙遞過去,華曉玫的頭抬也不抬,接過面紙一拭,馬上染溼了大半。

真是令人扼腕!虧他已經取下口罩露出大半的俊臉,她竟不賞臉的連看都不看一眼。

嚴國瑞用手帕裹著冰塊走來,“先敷著,回家還是要繼續冰敷。”

“無用,笑午函要嘎會。”她語焉不詳的吐著話語。

“聽話,我已經幫你請假了,管家等會來接你。”

“嗯家的全職獎金……”

“還有心思管你的全職獎金,回家好好休息吧。”嚴國瑞忍不住輕斥。

“嗯。”她沒有再辯駁什麼,算是勉強接受安排,只是可惜了她的全職獎金。

診所前傳來喇叭聲,看看雨勢暫歇的戶外,嚴國瑞攙扶起她往外頭的黑色高階房車走去。

待華曉玫上車後,揮揮手,車子才揚長而去。

“無晴學姐的地位被人取代了嗎?”歐陽霽像背後靈似的冒出一句話。

嚴國瑞回瞅了他一眼,“怎麼,瞧你兩眼發直,盯上新獵物了?”

“好奇她的身分多過於喜歡,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可以打敗無晴學姐在你心中的地位,得到你體貼的對待。”

“她是盛爾德公司的專屬會計精算師,美麗你見到了,高傲倒不至於,不過是恰了點而已,但是愛錢這一點,你應該看得清楚。”嚴國瑞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明說兩人的關係。

“現代拜金女!”歐陽霽嘀咕著。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挑戰看看,或許可以給她上一堂人生課程,治治她的拜金惡習。”

歐陽霽沒有反駁。對於愛錢的女人,拿錢砸她無疑是最好的方法,不過這女人應該會多點樂趣,因為她脾氣夠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