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事情不對,邊向後躲邊觀察蘇墨香的一舉一動。

怎麼看都覺得她,不像電影裡那些殭屍!

“到底怎麼回事啊?蘇少你倒是說清楚啊!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這些人,都是站在你身邊的!”

有人揮著拳頭,替蘇景文加油打氣。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是事實!

“蘇少怎麼能跪下求方飛浪呢?這不是打咱們京圈貴公子們的臉嗎?他方飛浪算老幾?咱們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他淹死!”平時和蘇景文有些來往的人,忍不住嚷嚷道,“這叫什麼事啊!”

方飛浪冷眼旁觀,知道這些人,都和蘇景文一樣,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他也不在乎,只要老婆眼裡有他,萬事都ok的!

“你再糾纏,就不止是磕長頭這麼簡單了!”

方飛浪眯起眼睛,周身散發出陣陣寒意。嚇得蘇景文,立刻鬆開了抱住他的手,哆嗦著身子,向後閃躲似的。好像不躲一下,就會被方飛浪的寒意刺傷。

“爺爺!我盡力了!”

蘇景文仰天長嘯,雙拳死命捶打著地面,彷彿這樣,他就能逃掉一劫似的!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明白,剛剛客廳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神醫,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解釋一下不行嗎?”有人居高臨下地說道,“你到底對蘇少灌了什麼迷魂湯?他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有蘇墨香小姐,是怎麼救過來的?講清楚好不好?”

方飛浪連眼皮都懶得撩,完全無視了他的提問,牽著老婆的手,徑直向外走去。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再呆了!

“方飛浪!你站住!誰讓你走了?”剛剛向他提問的某個趾高氣昂的男子,邁著方步上前,不依不饒地說道,“我問你話呢!你……”

話音未落,就聽“啪”的一聲,自己的右臉,結結實實地捱了薛文龍一耳光。“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閉嘴!”

被打的男子,一臉委屈地看向薛文龍,有心發作,又礙著自己身家背景不如人家,而不敢發作,只能自己給自己圓場道,“薛少!我多喝了幾杯,腦子有點拎不清,多虧你這一巴掌,把我打醒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在哪兒呢!”

“方神醫……”

林妙玉雙拳緊握,紅著臉喊了一聲。方飛浪身子一怔,雲淡風輕地笑道,“沒關係,我能理解!”

一句話,羞得林妙玉臉紅得發紫,眼淚當時就落下來了。

她捂著嘴巴,再也沒臉多說什麼了。

方神醫救過父親和自己,又幫了她幾次的忙,她在關鍵時刻沒能挺身而出,對方非但沒怪罪她,還給她臺階下。換成是別人,早就出言譏諷了!

寧若冰看了一眼林妙玉,又看了看方飛浪,輕聲道,“走吧!回家了!”

方寧夫婦走後,墩子帶著一隊暗衛,留下監督蘇景文磕長頭。

一開始,蘇景文用盡招數,全身心全都拒絕。後來被逼得走投無路,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按照方飛浪的標準,從蘇家莊園開始磕長頭,一路向西,到國手培訓院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這一路上,不少媒體爭相採訪,一度導致交通癱瘓。

當天下午,關於蘇景文磕長頭道歉的新聞,如雨後春筍一般湧現,題目更是一個比一個奪人眼球。

“太震撼了!蘇家大少為小中醫(男)一路磕長頭示愛?其中必有蹊蹺!”

“絕密暗拍!一定要看!蘇景文向金陵神醫方飛浪的愛的告白!”

“男人看了受不了!女人看了流淚!蘇家大少sss級自虐,到底為哪般?”

方飛浪看到這些新聞時,頓時覺得嘴裡的盒飯不香了!

還沒來得及叫閻如玉安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