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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我已經死了……”

很奇怪悲哀的喃喃自語，加上透出那股子的悲涼。李明順直接給愣住了，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回憶了下從相遇至今。突然才發現，吳秀玲一直保留著生前那種活著時的態度，無論言語、行動，但偏偏她確實是已經死了。

想到這些，李明順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去回答。

氣氛驟然變得有些深沉起來。

“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片刻後，吳秀玲面無表情詢問著。她智力依舊不太高，但也清楚。被這樣給帶回來，結果，很可能不會有想象那麼美好。

李明順一陣沉默，完全不知該怎麼去回答。或許，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

麗娘問過，現在吳秀玲也問了。

依舊沒有答案。也許，是他自己在逃避，根本就沒去想過。

和麗孃的生存方式不同。只要那塊玄陰石在，麗娘就完全不用去擔心。但是，吳秀玲完全不同。只要四五天之後，沒有活人的精氣、生氣支撐，將體內的那股藥力消耗完畢。等待她的，只有消散一條路。

李明順也可以帶著她四處遊蕩，吸取，但這條路走到最後，可能也是一條不歸路。

沉默了一陣，李明順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真誠的笑容。

“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麼？”

“心願啊！”

“是！也就是願望！”

“……”

李明順最終還是沒找到合適的玉石，一人一怪開始聊起天來……一直到麗娘回來，直接將吳秀玲給帶入了玄陰石之中。

張了張嘴，李明順有些陰沉看著案板上的玄陰石……

輾轉反側了一夜，迷迷糊糊聽到門鈴聲，李明順爬起來才太陽都已經快過中間線了。

“您是……”將門開啟，李明順先是和來人客套了下，接著便是一臉疑惑。

來人正是許王世友。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王世友摸著下巴上的鬍子，帶著溫和的笑容。

李明順臉色一變，剛才在監控裡，見到這位他就覺著很奇怪了。開門之後，立馬就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真如他猜測的一樣，那……

清晰感覺到老人身上透出的法力波動，李明順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了，再也沒先前的躬順，語氣生硬道，“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或許是很長期沒被一個年輕人這麼對待，王世友臉上笑容突然一僵，摸鬍子的手不禁用力捋了捋，不爽的樣子瞪圓著雙眼。

氣氛一僵。

兩人都不爽的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身為大韓民國的人民，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沒有……”最終還是王世友忍不住了，一開口就開始口若懸河訓斥起來。

李明順很不耐煩掏了掏耳朵，見這老頭滔滔不絕地噴著口水，不耐煩提醒道，“我是外國人！”

王世友說話聲音一頓，突然似想到了什麼，指著一臉無所謂的李明順，氣得渾身直哆嗦，鬍子一陣顫抖，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你……”

“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李明順可不想跟他這麼磨嘰下去，直接無視了老人那雙冒火的眼睛，撇了撇嘴，直接開口問道。

王世友聞言，長吸了口氣，臉色漸漸平靜下來，盯著李明順上下看了會，暼著眉頭問道，“據我所知，李明順你有韓國的國籍？”

“只是永久的居住權而已，並沒有入國籍……”李明順翻了個白眼，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根本就不能混搭在一起。

“怎麼可能……資料上明明……”王世友很是驚訝的樣子叫出了聲，只是見到李明順越發陰沉的臉時，像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