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手段,這是向冉冉從上個位面積攢下來的經驗。

向冉冉掛掉電話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勸他們早點睡覺就離開了,坐的還是端木淵的車。

向冉冉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自己家門口的感應燈亮著,一抹高大的身影倚靠在門口,手裡還有點點星火,估摸著是等太久抽起了煙。

端木淵似乎也注意到了那個人,而那個人正好看了過來,針尖對麥芒一觸即發。

高大的身影快速地走向電梯,向冉冉又重新坐回了車,鬼使神差的抱住了端木淵,身體發抖說:“麻煩去你家。”

“好。”端木淵大概猜到了為什麼,但卻什麼都不說,只是叫司機開車,向冉冉透過後面的玻璃看著追下來的齊文深深的呼吸起來。

那是來自原主的情緒,她在害怕,在恐懼著那個人,她大概回憶起了暗無天日的那段時光,意識到一旦上樓,可能就會回到那段時光。

剛下樓的齊文也不敢確認剛剛走的到底是不是向冉冉了,畢竟他只拿她當替身,從沒有認真看過她。

他又點起一根菸,緩緩地抽起來,煙霧繚繞之間他的眸子也越發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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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環境突兀的傳來幾聲蟬鳴,刺耳又擾人,他掐滅菸頭,上車離開。

“好冷。”向冉冉冷汗直流,有些不舒服的開口。

端木淵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隻手覆上她的額頭,燙的驚人。

“你發燒了。”他正打算看看懷中人的情況,但向冉冉緊閉雙眼很是痛苦的靠著他,已經昏過去了。

“打電話給家庭醫生。”他對著黑皮特助囑咐,又幫向冉冉擦了擦臉上的汗,把她的腦袋平放在他的大腿上,這樣應該能更舒服些。

他又想起她看到那個人時的驚恐和慌亂,難道她害怕到發燒的嗎?

他將她帶回自己家,昏迷的向冉冉依舊死死地抱著端木淵的手臂,熟悉的家庭醫生沒來,來的是之前在酒吧鬧過不愉快的蘇故·,換好白大褂的蘇故倒是很專業,沒有之前的調笑模樣,除了看到向冉冉時閃過的一絲驚訝,而且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認真地給向冉冉做檢查。

一旁的端木淵雙手環臂,聽著木晚的關於家庭醫生的解釋。

說是原來的家庭醫生是蘇故的哥哥,但是因為突然出國了,臨時換成弟弟來。

端木淵跟蘇夙核實了一下就接受了這個解釋,一個人的人品不代表這個人的做事能力,但他絕對不會用人品有問題的人,不過事出突然,可以接受。

看著向冉冉逐漸正常的臉色,他總算長舒一口氣,認真聽起了蘇故的診斷和囑託。

“向小姐是最近心力交瘁導致的發燒,多休息,多喝水,吃一天的藥量就可以了。後續也要囑咐她多休息,不然還是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說完就在木晚的引導下離開了。

端木淵這才安心,坐在向冉冉的身邊,給她擦了擦臉,就讓家裡的女傭去幫她梳洗,而自己也去梳洗了。

等他整理完又走到了向冉冉的房間,坐在她的窗前。

月光下向冉冉潔白的臉顯得格外純潔,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美好。

他平生第一次這麼好奇一個人的經歷,想參與她的人生。

他忍不住用手挽過她額間的被汗水浸溼的碎髮,心裡想,原來她睡著了以後看起來這麼易碎。

向冉冉另一天就退燒了,病來得快去的也快,生病期間向冉冉天天跟a00聊天,都快鬱悶了,簡直度夜如年。

好不容易醒過來,她站在陽臺曬著陽光,十幾分鍾才下樓用餐,看著滿桌的滋補品,嚥了咽口水連忙問一旁家居服看著報紙的端木淵:“我喝完這些不會流鼻血吧。”

“不會,營養師根據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