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個巧勁,把自己的手從楊柔柔的兩手中解救出來。

這陶家可真是花樣百出,兩個小廝出賣色相不成,竟然將自己的兒子推出來,“薛意,薛吉,將禮物呈上來,”薛吉和薛意自然是將他們拎著的禮盒送上。

“娘,這是兒媳和老爺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嶽小雅笑眯眯的說道,為了不讓人把自己和嶽木蘭聯想成一個,她出門也稍稍化了妝,更加柔化了女子的柔和。

“啊,”楊柔柔沒有反應過來,看著薛意兩人遞過來的禮盒,除了這個,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這是新年和新婚禮,怎麼就這麼點?老爺還有在場其他的人呢?

“娘,咱們都是一家人,你不用跟我客氣,”看明白楊柔柔眼裡的意思,嶽小雅故意如此地說道,“娘,你是我和老爺的長輩,以後若是有空,就多去將軍府走動走動,都是親人,免得生疏了。”

如今她的身份是女人,自然是跟女人聊到一塊,“娘,如今天色不早了,雖然昨日才出嫁,可今年是年初二,我和老爺還要去嶽府看看,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說著這話,嶽小雅已經不動聲色地回到薛長銘身邊,大康也有回孃家的習俗,只是,這些習俗都是隨女人自己的心思,願意回去就回去,不願意也不會有人會說什麼的。

“娘,我們這就回去。”薛長銘自然點頭,雖然說在大康,女子可以有三個丈夫,只是,二房和三房雖說是嫡子嫡女的長輩,需要的也僅僅是尊敬,態度上不怠慢就可以,不過,二房和三房若是想要為難嫡子,嫡女,那也必須在對方有絕對的勢力前,從禮儀道德方面講,他們的地位要次於嫡子嫡女。

所以,對於嶽小雅和薛長銘所說的話,陶景清雖然不滿,卻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想要先下手為強,讓柔柔帶著嶽小雅承認自己已經是大房的身份並沒有實現。

見兩人進來坐都沒坐,當然,楊柔柔自動忽略那兩個被安排在不恰當位置的空座,這就要離開,那怎麼行,自己一肚子氣沒辦法發出來,反而又增添了新的,“慢著,薛長銘,小雅,你們就這麼走了?”

“娘,”嶽小雅回頭,叫這個娘字比薛長銘都自然順溜,“您不提醒我,我還忘了,”說到這裡,嶽小雅眼裡眼裡明顯閃過一道怒氣,“剛剛在門口,那個小廝對我意圖不軌,眼神下流得恨,我若是不好好教訓他一番,門子是何等重要的職位,代表著陶府的門面,若是此時被外人知道,恐怕整個康城的人都以為陶府就是一窩子男流氓。”

“啊,”楊柔柔有些反應不過來,一個門子而已,哪裡有那麼嚴重,可瞧著嶽小雅一臉氣憤的模樣,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陶景清的兩手握緊,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嶽小雅非但看不上他安排的美貌小廝,竟然還會揪著這件事情不放,聽聽她最後所說的是什麼話?男流氓?這話若是被傳出去,他們陶府的一干男兒還有活路嗎?他就不信這嶽小雅就沒有一點好色之心,一定是他們府上有內奸,洩露了他的計劃,才會讓薛長銘提前知道,做足了準備,也才有了這樣的反戈一擊。

薛長銘,沒想到你的心機比你父親還深,原以為你是坦蕩之人,離開這裡自然將自己的心腹帶走,沒想到竟然還留有一手,哼,雖然計劃失敗,不過,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收穫,等他們一走,這府裡要好好地清洗一番。

“那小雅,你想怎樣?”即便陶景清內裡氣得吐血,面上依舊是一副好長輩的安撫笑容,似嶽小雅是一個無理取鬧蠻不講理的小輩一般。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當嶽小雅可比嶽木蘭要輕鬆得多,在這裡女人刁蠻,任性,無理都是正常的,“不知二爹能否將那小廝交給我,”嶽小雅說完,歪著腦袋看著薛長銘,“我聽說這世上除了男人,女人,還有另外一種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