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確定了是那種相互喜歡的關係,就可以讓對方碰嗎?

男生和男生之間,具體要怎麼做呢?之前沒有弄過的話,真的不會疼嗎?

好可惜溫聆也沒什麼經驗,不然還可以找他諮詢一下。

回過神來,曲佳樂卻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不對!找別人諮詢這些做什麼啊?

有沒有經驗可以借鑑跟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是話趕話聊到了這兒而已,自己現在的好奇心已經變得這麼重了嗎?

剩下的問題不敢再深想,人強行壓下心中的侷促,閉眼用被子矇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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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淮一路風塵僕僕終是在中午之前趕到,進門與陸謙交換過一個眼神,轉頭望過來,沉眸打量起溫聆臉上的傷。

溫聆顧忌著腳傷沒有站起來,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抬頭,怯怯喊了聲:“小叔……”

紀雲淮淡淡“嗯”了聲,表情看不出波瀾,卸了手上的沉香串珠放進兜裡:“自己能走嗎?”

他這一聲話音落地,溫聆臉上卻顯現出猶豫:“我……可不可以,申請在這兒和佳樂多待幾天啊?”

約莫能猜到人心裡的想法,紀雲淮勾唇,餘光略過周圍站著的一屋子人:“不回家,帶你去個別的地方。”

“哪兒……啊?”

“問這麼多做什麼?”男人挑眉:“先跟我回去,這次受的委屈,肯定幫你原模原樣討回來就是了。”

柯銘在旁邊聽著,聞言“嘶”了聲:“雲淮你可別衝動啊,你要是敢把紀潯的臉也整成這樣,你們家老爺子肯定饒不了你的!”

人這一句剛說完,紀雲淮眯著眼幽幽瞧過來,柯銘手在唇縫間橫拉一道,很識相地閉了嘴。

溫聆原本就挺怕紀雲淮的,現在聽男人這麼說,更是沒有不從的道理。

於是手一扶由椅子上慢吞吞站起來,穿著拖鞋的腳艱難往前挪了挪。

剛走兩步,不知扭到了哪根筋,一陣鑽心的痛感立馬向胸口蔓延開來,引他齜牙咧嘴咬起了唇。

紀雲淮沒給他多磨嘰的時間,走上前攬著腿窩一把將人橫抱起。

溫聆身體騰空在人懷裡驚呼一聲,抬眸朝男人看去,很快又如小鹿一般乖順。

埋著頭,大氣喘都不敢喘了。

紀雲淮帶著溫聆走後,柯銘單獨留下來吃午飯。

難得碰上陸謙親自下廚,柯銘心裡得意得跟什麼似的,嘴上還是不忘跟人客氣兩句:“你說你這也太大費周章了,為了招待我還整這麼一桌子好菜。”

“要不怎麼說還是我兄弟心疼我呢。”

陸謙看都沒看他一眼,將煲好的雞湯提前盛到小碗裡晾著,把裡面的薑片挑出來,吹了吹放到曲佳樂面前。

雞肉是給人去了骨的,曲佳樂嚐了一口卻吐吐舌頭,抱怨還是有股姜味。

陸謙在人耳邊低聲,倒像是哄著似的:“不放姜不行,給你驅寒用的,前兩天又咳嗽了是不是?”

曲佳樂哼唧兩聲,聲音軟軟地跟人撒嬌:“但我還是喜歡喝你熬的梨水~”

柯銘看著兩人這麼一來一回,也說不上來哪裡奇怪,就是潛意識覺得自己坐在這兒有一點多餘。

但要說走吧……他又著實捨不得這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