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踢了一腳。

“好狗不擋道知道嗎?”

那囚犯也不敢吱聲,癟著嘴低頭離開。

時間轉眼過去了幾天,新之助一直都賴在奧利巴這裡,雖然奧利巴很煩但也拿他沒辦法。

從奧利巴的口中新之助瞭解到了這位第二先生的事蹟,沒想到的是那傢伙居然也是一位總統。

那裡曾經是南美洲的一個孤島,一個人口不到兩萬的小國,跟個大點的屯子差不多...

那傢伙本名叫純?格瓦拉,原本是個海盜,沒事兒搶搶路過的遊輪,遊艇,結果老美的資本主義侵入到了他的國家,讓原本快樂祥和的海盜島變得烏煙瘴氣。

完事兒格瓦拉很不高興,自己就訓練了一隻無武器徒手作戰部隊,後來透過武力手段威脅布什以及他的家人這才爭取到了獨立政策,至於這種狠人為什麼會在這所監獄裡,新之助也向奧利巴發出了聊天邀請。

奧利巴靠在沙發上叼著雪茄,有點得意又有點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是美國最強的拳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地位是與喬治布什平等的,所以他當然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所以喬治布什就慫恿那個小子來這裡向我挑戰,最好是借他之手幹掉我,畢竟誰都想找一個最強的人對戰。”

新之助瞥了他一眼,懶得戳破他吹牛逼。

刃牙這段時間在監獄過得很充實,白天被安排到戶外錘地基,兩錘一個又能鍛鍊身體,刃牙醬錘得很投入。

晚上關禁閉孤身一人透過鐵窗賞月,時不時挑釁一下格瓦拉,然後有一天奧利巴來到格瓦拉他們的牢房,不知道具體發生了啥倆人聯手給刃牙捶了一頓,都給揍到失去意識了。

奧利巴是捧著一張手帕哭著跑回來的,哭的老慘了。

結果轉天,這貨就穿上了一身筆挺的西裝在鏡子前一陣打扮,新之助好奇的問道。

“你這是要相親去啊?”

“閉嘴,老實在這帶著,不要多話ok?”

噴上香水奧利巴拿起一捧玫瑰轉身離去,新之助悄咪咪的跟在後頭狗狗祟祟的看著他。

只見奧利巴來到了一處白色裝潢的長廊,這裡看上去高貴典雅,充滿女式的優雅風格。

新之助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不過他更好奇了,奧利巴的女友應該是那種超級大美人吧?誒嘿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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