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

楚珣稍稍抬頭,看著她問道:“怎麼?”

他此時半蹲著,眼神足以平視她的腰腹。

讓聞吟雪不免想?到了,剛剛的場景。

與現在,可以說是如出

一轍。

他當時,是怎麼俯身的,又是怎麼一遍一遍地和她確認的。

那冊子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畫面。

她不知道……還能這樣。

她清楚地記得楚珣漆黑的瞳仁,起伏的肩脊,明顯的棘突。

他俯身低頭,落下的發在她的腰腹還有腿上,說不出來的癢。

潮熱的感觸去?而復返。

楚珣視線落在聞吟雪裙裾堆疊之處,片刻後,他再次抬眼,看向?聞吟雪的時候,抬了點唇角。

“想?到什麼了。”他語調帶著似有若無的笑,“簌簌?”

他好煩。

能不能不要問了。

“……楚珣。”聞吟雪沒回他,別過臉,然後突然有點忍不住地問他,“你這麼熟稔,你從前,到底有沒有什麼通房妾室?”

“這個?你不是以前問過?”

聞吟雪湊過來,她道:“那我就不能再問一遍嗎?”

“問當然是能問。”楚珣道,“我只是沒想?到,聞大?小姐對我的佔有慾變得越來越重了呢。”

“那又怎麼了。”聞吟雪坦蕩回道,“所以,你到底有沒有?”

楚珣抬手用帕子擦拭了一下他的手指。

隨後,他用手指拉著聞吟雪的手腕,讓她的手合攏在他胸腔前。

掌心之下,是他清楚跳動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

好像是某種鼓點,連帶著她的心跳。

他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好似遼遠的湖泊,一片濃稠的墨色。

迢迢遠遠。

“看不出來?”

楚珣頓了下,輕聲道,“……我就只喜歡過你。”

貴女們連著約了?聞吟雪幾日打?牌, 都被她告病給推了?。

這事倒是稀奇,連帶著有位貴女前去找沈宜葶的時候,都驚道:“尋常時候的簌簌, 不是受了?寒都要敷著帕子攢局嗎?這回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病了?,連帶著推了?這麼些時日。”

沈宜葶心中也有些焦急。

也不知道她病情到底如?何了?。

前去問詢,聞吟雪也沒露面, 只在屋中含含糊糊說是風寒。

這不就是更?奇怪了?。

這都入伏了?, 哪裡來的風寒。

沈宜葶還想著進去看看,卻被聞吟雪推拒。

說是怕也讓她感染上。

見她堅持,沈宜葶也只能作罷。

這幾天都很累。

聞吟雪根本不知道楚珣為什麼每天都要前去大理寺當值,晚上回來還是有彷彿用不完的精力。

而且, 她本來肌膚就很白, 只要稍微掐弄,就會有非常明顯的痕跡。

晚間?因為天色晦暗, 還看不清楚。

一旦天光明晰, 顯露無遺。

所以現在。

她已經?告病三天了?。

根本見不了?人。

當晚, 楚珣當值回來,用膳的時候, 他?看了?看聞吟雪的臉色, 問道:“不高興?”

聞吟雪沒應聲,片刻後, 她道:“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