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過一段情緣,還曾佈施身體給他,想來到如今依然舊情難忘吧。”

卓漪玟道:“當年長沙城中的事,我全是奉了尊祖所命行事,有何舊情可言,師兄說出此話卻是何意。”

她語氣之中顯是帶著不快,

雲將道:“師妹的武功心計,皆遠勝那個小子,何況他還中了毒,在這等情勢之下,居然還讓他在手底下跑了,實是令人覺得有些奇怪呀。”

卓漪玟道:“我適才已經說過,他與我拼鬥時身手靈活,並無中毒之象,而且那岔路邊的地形易於逃走,師兄莫非是不相信小妹的話麼。”

雲將腳步移動,在屋內走了一圈,躲在床下的西門瞳知道此人的感官極是靈敏,不由得屏息靜氣,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運氣衝穴之舉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雲將的雙腳在床前停住,說道:“在為兄看來,以師妹的本事與那個小子交手,就算擒獲了他帶來此間亦非難事,只不過知道我等前來必定要取他姓命,師妹對他存有舊情,捨不得這小子死,就把他藏了起來。”

這雲將的心眼實是不少,幾句話竟將事實推惻得**不離十,

卓漪玟怫然不悅,沉聲道:“師兄這般懷疑小妹,不知道有何根據。”

雲將抽動了幾下鼻子,道:“這屋子裡殘留著少許的血腥氣味,想來是師妹與那小子拼鬥時打傷了他,在此地為他包紮傷口所致吧。”

卓漪玟本已經十分小心謹慎,西門瞳換下來的衣服,以及止血裹傷之物在屋中並洠в辛糲擄氳悖�ㄓ釁�兌皇奔淙詞遣灰紫�ⅲ�員輝平�煬趿順鰜恚�

然而她的語氣中卻並未顯出驚慌,說道:“做女人的,每個月當中總有一兩曰身體不便,屋中有一點兒血腥的氣味也自難免,想不到師兄的鼻子如此靈敏,連這都能聞得出來。”

雲將道:“是麼,如此說起來是為兄多疑,錯怪師妹了。”

他說著便即轉身,似乎就要走出屋去,卻忽有風聲銳響,竟是軟鞭從袖中倏地飛出,朝著木床直抽了而來,

這一擊極是突然,而云將的軟鞭昨夜在齊家莊西門瞳便領教過一次,實是又快又狠,所至之處,鋒銳如同刀劍利刃一般,只聽見“嗤”地一聲,這一鞭已劃破了紅紗幔帳,正擊在床上,擺放在榻上的一床棉被立時就被鞭梢劈成了兩半,卻是打著白絮亂飛,從床前紛紛飄落,

這一鞭打過,卻又聽得“砰”地一聲,卻是卓漪玟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而她怒氣衝衝的聲音喝道:“二師兄,我說的話你全不相信,又出手打壞我的被子,是把小妹當成什麼人了。”

原來她將西門瞳塞到床下之後,卻故意把床上的被子堆疊擺放,便其看上去好似有一個人藏在其中的模樣,卓漪玟早就想到雲將可能會對她有所懷疑,才使了這等故佈疑陣的手段,引得他出手,

雲將眼見著被子裡空無一人,自己的判斷失誤,心中卻也有了些訕訕之意,道:“這個……”

卓漪玟道:“此次本宗在豫境的擴張之舉,尊祖本命我二人一起主持,五師兄輔佐行事,現下二師兄如此猜疑小妹,想來曰後你我亦難以共事,必定要出爭端,既然這般,此間的事情就由師兄自己作主罷,我立時迴轉總壇也就是了。”

她說著袖子一甩,便要走出屋去,

雲將趕忙搶上兩步伸手攔住,說道:“師妹莫要走,剛才實是我見那被子隆起,害怕有刺客潛入房來藏在其中,要對師妹不利,這才出手擊打,師妹可千萬不要誤會,你若是走了,為兄一個人哪有本事執掌得了本宗在豫境的事務。”

卓漪玟道:“小妹在此,豈有刺客能潛得進來,又怎會藏得到床上,師兄此言未免荒謬,我這間屋裡還有不少箱子櫃子,樑上和床下也都可以藏人,師兄要不要逐一用鞭子打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