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暴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他沒吃沒喝身體很弱的情況下,再加上沒有與風暴作鬥爭的經驗,他會不會被沙漠吃掉也很難說。想到這裡,羅西迪卡流眼淚了,她後悔不該離開鄭心遠,千不該萬不該讓他一人進沙漠。本來她有一肚子委屈準備向鄭心遠發洩,這時候一點也沒有了,剩下的就是責備自己。鄭心遠不讓我進沙漠,還不是為我好嗎,他是怕我受苦,怕我有危險。所以他才極力叫我回去,他對我說的那些似乎不近人情的話,他一定是違心的,不是他的真心話,他的真正的目的是不讓我進沙漠。他是愛我的,可是我怎麼就這樣傻呀,不懂得男人心理呀,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為了他喜愛的女人,可以赴湯蹈火嗎?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寧可自己吃苦,也不讓他心愛的女人受累嗎?我羅西迪卡糊塗啊,我太糊塗了。鄭哥哥呀你能原諒我嗎?你曾經說過我是你妹妹,你知道嗎?我是不甘心僅僅是你的妹妹呀,我可是決心要跟你一輩子呀。

羅西迪卡騎著另一匹馬,棗紅馬身上負荷減輕了,它好像知道主人意圖,按照賊人走的方向,直奔綠洲。

天黑了,棗紅馬加快了向前走的速度,另外兩匹馬也跟著緊跑,天剛亮就到了綠洲。風暴過後,綠洲的人們忙碌在尋找失散的羊和牛,水藍的一家人一夜沒有睡覺,等著水藍的回還。水藍的父親見到沙漠的方向來了人和馬,以為是水藍回來了,騎馬迎上去,老漢跑到跟前,看清了不是水藍。便問:“姑娘你是從沙漠裡邊來嗎?”羅西迪卡回答:“老人家我是從沙漠那裡來呀。”老人家又問:“姑娘,你可見到騎白馬的姑娘嗎?”羅西迪卡說:“沒有看見哪,我騎馬走了一整夜的黑路,沒有覺得沙漠裡有人哪。”老漢心灰意冷的站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出事了,就是老黃牛沒有了,她也該回來了。”

羅西迪卡明白老人家是在找女兒,她親熱的問道:“老人家你家的姐姐是什麼時候進沙漠的?就她一人嗎?”

老漢難過的說:“咳!可不是咋的,就是她一個女孩子闖進沙漠的。咳,也怨我呀,老黃牛跑了就跑了唄,別追了,我家的水藍呀就是犟,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到處闖,這回可到好,跑進沙漠有一天一夜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真叫人*心哪。”

羅西迪卡想這個姑娘一定是隨著風暴追趕老黃牛進沙漠的。根據老人說情況,這姑娘也不是一般的姑娘,估計可能是隨風跑遠了,到現在還沒有回到家裡來,她安慰老漢說:“老人家,您老放心吧,你家的姐姐不會有事的,她可能是因為風大跑的遠了,我也是在沙漠裡扛過了風暴的襲擊,我是跑了一夜才到達這裡的。”

老漢聽了羅西迪卡說,她也是在沙漠中遭到風暴的襲擊,跑了一夜了,怪累的,產生了同情憐憫之心,拎著羅西迪卡回到家裡喝奶茶吃囊。打聽她是怎樣扛過風暴的。並關心的問:“姑娘你一個人進沙漠一定有緊急的事情吧?”

羅西迪卡說:“是的,我也是找人,請問老人家,有沒有一位年輕人在這裡過去呀?”

老人說:“沒有看見一個人到這裡來,兩天前倒是有幾個年輕人到這裡來。”

羅西迪卡想鄭心遠也可能遇到人一起搭幫過沙漠,於是她繼續問道:“老人家,來的那些人中有沒有騎棗紅馬的。”老漢心中不快的說:“來的那些人我沒有見到,你問別人去吧。”

這時候進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人氣呼呼的說:“有騎棗紅馬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羅西迪卡未經思索的說:“棗紅馬是我的。”

另一個人大聲的罵:“他娘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