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躲在被子裡哭?”

“額…”

修剛想出聲解釋就被梅比烏斯打斷了:

“好了,我才不關心你有沒有事,我今天來,只是有些問題要問你而已。”

“嗯?什麼事?生物學上的事,我可沒能力回答你的問題。”

修有些疑惑,他知道的東西確實不少,但是生物科技上的事,其他的人還好,但是跟梅比烏斯這種級別的科學家聊起來,在某些地方總會有一種自己明明知道,但是就是想不起來的感覺。

跟梅討論的時候也會有差不多的感覺,每次他想到突破性的知識想要分享,但每次都說不出口,很快有關那個知識的記憶就會迅速變淡直到自己忘掉,卡的他相當難受。

所以,梅比烏斯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那他大機率也解決不了。

梅比烏斯罕見的認真了起來,緩緩的湊到了修的耳邊輕聲道:

“安瀾就是那個律者對吧?”

修頓了一下,隨後苦笑著點了點頭:

“嗯,安瀾就是律者,我沒能把她帶回來。”

看著修失落的樣子,梅比烏斯突然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你好像並不意外?”

修抬起頭與梅比烏斯對視,目光交匯的瞬間,梅比烏斯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但隨後又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有避開的必要,就又瞪了回來。

這副可愛的樣子,引得修輕輕一笑,伸手捏了捏梅比烏斯的臉道:

“那種事情,瞞得過逐火之蛾,瞞不過梅比烏斯,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說完,修迅速收回了手,擼蛇擼過頭了容易被咬,這個道理修可是一直記著(某人上次真的被咬了)。

梅比烏斯會發現這件事,修其實早有預料,畢竟他能把安瀾帶回來,又不被逐火之蛾查水錶,本來就是梅比烏斯幫的忙,他會往那邊想,並不奇怪。

梅比烏斯看著眼前的傢伙已經有恢復從前模樣的勢頭之後,也不再追究修剛才捏他臉的事了。

“這麼輕易就承認了,你就不擔心我給逐火之蛾打小報告?”

梅比烏斯雙手撐臉,盯著桌子上的咖啡顯得有些無聊。

修淡定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你可是梅比烏斯欸,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捨不得的。”

“切~”

梅比烏斯白了修一眼,沒有反駁,只是自然而然的把自己面前已經冷了的咖啡推到了修的面前,又把修的那杯還熱著的咖啡端走,也不在意修剛剛喝過,輕輕的抿了一口。

嗯,該說這傢伙不愧是開甜品店的嘛,點的咖啡味道還不錯。

梅比烏斯放下修的(什麼修的,明明是她的)咖啡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聽說梅和她的男朋友在那天參加完安瀾的葬禮之後,就和你斷了聯絡?”

修看了一眼梅比烏斯面前的咖啡,又看了看自己面前冷掉了的咖啡,忍住了成為漩渦鳴人弟弟的衝動回道:

“嗯,梅姐和凱文應該是想保護我,不想讓我和逐火之蛾扯上關係,就像他們也和蘇斷了聯絡一樣。”

梅比烏斯聞言笑了笑,饒有興趣的道:

“她自己都是你推薦進去的,你怎麼不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