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前面應該就是異常爆發的中心點了。」

修和千劫停在了那個令他們感到無比熟悉的小教堂前。

這想不感到熟悉都難啊,畢竟劫哥才從這裡出去沒多久呢。

“我想也是。

教堂、祭壇、愚昧的村民、這地方要不出幾個惡魔,都對不起他疊的這麼多buff。”

修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已經被冰封起來的教堂。

一種在路邊撿到漂亮寶石,收藏起來之後發現是飛機上排下來的藍冰一樣的操蛋感湧上心頭。

“彭!”

千劫走上前推了推門,發現整棟門都被凍住之後果斷的給了它一拳。

“咔嚓…”

在千劫勢大力沉的一擊下,整棟門都出現了密集的裂紋,隨後轟然碎裂。

千劫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直接大步跨過裂成無數碎塊的大門。

修聳了聳肩。

“劫哥還真是暴力。”

現在的修可不敢下機,天知道這裡面有沒有老六躲著,萬一被老六偷襲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這裡面是必須要查探的,但他又不可能放任千劫一個人進去,於是便想讓泰坦從門口擠進去。

教堂的大門雖然比一般的門要高大許多,但這樣一個小型教堂的大門明顯無法讓泰坦這樣的龐然大物透過。

即便修的泰坦保持半蹲,也還是被卡住了。

“哎呦,煩死了。”

被卡住的修不耐煩的直接站了起來。

隨著一陣磚石的破碎聲,教堂原先的門框徹底被破壞掉,只留下了一個足夠泰坦透過的大洞。

聽到了身後動靜的千劫忍不住轉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後,千劫這輩子第一次明白了無語是什麼感覺。

修沒有在意千劫的目光。

他一進門,目光就再一次被大廳中央的那根柱子吸引了。

柱子上的鎖鏈早已崩斷,有些散落,有些則仍如枯藤一般纏繞其上,鎖鏈上凝結的白色冰霜猶如這一根枯藤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所開出的花一般。

“崩斷……”

修皺起了眉頭。

之前的那條鐵鏈明明是用電磁脈衝刀切斷的,斷口應該是光滑的才對。

“除非……”

修本來是想在回去之後就派人來這裡研究這裡的圖騰,順便給這群愚昧的傢伙上上思想政治課的。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群傢伙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內就推舉出了一個新的「祭品」繼續他們的儀式。

“他喵的,一群**,什麼狗屁儀式能重要到不怕老子回來一槍崩了他們?”

他原以為自己開的那槍至少能震懾住他們一段時間。

可現在看來,效果似乎相當有限。

“奇了怪了,如果他們在那之後繼續舉辦他們的儀式,不可能一點時間都不花。”

按照這裡的崩壞能沉積濃度來看,災難發生的時候,他們應該都在這裡才對。

可現在別說屍體了,連一個有點人形的冰雕都沒有,那他們都去哪兒了?

要說都逃掉了,也不可能。

就算那個新生的律者不追殺他們,普通人在這種溫度下也根本就沒有逃掉的可能。

修掃視了一圈四周,發現周圍一個人類屍體都沒有,不禁有些疑惑。

儘管他並不想管那群本來就該死的傢伙,但他起碼得知道那些傢伙到底死在哪兒了。

“滴…噠…”

修正疑惑時,一聲有些粘稠的水滴落在地面的聲音,經過泰坦的聲音接收裝置被放大之後傳入了修的耳中。

“水?”

修和千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