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在幹嘛呢?”

梅比烏斯打量了修一圈後,沒有發他身上有凍傷的痕跡。

但梅比烏斯很清楚,修不是什麼超人類,現在也沒有哪一個組織擁有可以在一晚上就把修從那天那個慘樣恢復過來的技術。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你化妝了?”

修雙手叉腰,嘻嘻一笑。

“怎麼了?我就不能當個精緻男孩?”

梅比烏斯伸手捏了捏修的臉,傳來的觸感並沒有想象中那般柔軟,反而有一種硬硬的感覺。

但這不正常的觸感反倒讓她鬆了口氣,這種觸感表明修的凍傷還沒有嚴重到最糟糕的地步。

修頂著這些傷勢活動,也不會造成嚴重的惡化。

但是……

梅比烏斯輕輕皺了皺眉。

盯著修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將一個小盒子塞到了修在手裡。

“嗯?這是什麼?太上老君的仙丹?”

修拿著盒子在手中端詳了一陣。

梅比烏斯翻了個白眼。

“仙你個頭啊,你怎麼不說是六味地黃丸呢。”

修愣了一下,想了想,小聲嘟囔道:

“那不就是仙丹嗎……”

“嗯?你說什麼?”

梅比烏斯順手拍開了修伸向她臉的手。

“額…沒什麼。”

修悻悻地收回了手。

“哼,為什麼你能捏我的臉,我不能捏你的臉。”

這回梅比烏斯聽清楚修的嘟囔聲了。

她挺了一下胸,笑著道:

“又不是不給你捏~”

“但...為什麼不捏捏其他地方呢~”

雖然被一件披著的白大褂和襯衫束縛著,但梅比烏斯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在這種幅度的動作下,還是很明顯的蹦了一下。

看的眼睛都直了的修發現了梅比烏斯那帶著調侃的目光。

於是迅速收回目光咳了兩聲,義正辭嚴道:

“咳咳,我可是讀春秋的,你捏我的臉我也捏你的臉一報還一報便是,如果藉此要挾行不軌之事,有損我君子之風啊。”

梅比烏斯不屑地切了一聲。

“哼,有賊心沒賊膽就直說,扯什麼君子之風。”

修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梅比烏斯打斷了。

“知道你不喜歡往身上塗藥膏,給你的藥用生理鹽水以1:10的比例混合之後靜脈注射就行了,一天最少一次,記得用。”

“哦。”

修捧著盒子,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答覆梅比烏斯的時候都愣愣的,莫名的給人一種不大聰明的感覺。

“怎麼了?”

梅比烏斯了發現修的不對勁,有些擔心。

“嗯?”

修突然回過了神來。

“哦,沒事,你講的太好了,我都聽入迷了。”

梅比烏斯白了修一眼,發呆就發呆唄,找理由也不能找這麼蹩腳的呀。

“行了,別貧了,不去看看你那個因為「意外」而受傷的兄弟嗎?”

修笑了笑,雙手叉腰,一臉得意的道:

“兄弟,我所欲也。蛇蛇,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兄弟而……”

修還沒說完,梅比烏斯就瞪了他一眼。

於是他立刻改口道:

“義,以乃君子立身之本,像我這種讀春秋的君子,自然應該牢記夫子的教誨。”

“那麼告辭,小生去也!”

說完,修就一溜煙的跑了。

而梅比烏斯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修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