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給你帶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一天天的,修拿我當專屬司機也就算了,你們怎麼也學上了?我不用訓練了啊。”

戰機低空俯衝又爬升,俯衝到最低點的時候,數個人影從上面跳了下來,藉助鉤爪和緩衝裝置穩穩落地。

“這不是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你能全天候的隨便飛嘛,上頭讓我自己解決我也不好調人,只能拜託你了「飛鷹圖」的隊長大人。”

“下次見面我請你吃飯,就當答謝了,行不?”

江離訕訕的笑了笑。

他的「深淵小隊」和信的「飛鷹圖」都下屬於哈蒙德機械的機械化部隊「掠奪者軍團」。

再加上他們這種王牌小隊合作的機會不少,兩個小隊之間一來二去也就混熟了。

“得了吧,我當年和修約好了要一起喝酒,結果不是他受傷不能喝酒就是我抽不開身,到現在都還沒喝成。”

“天知道你又要拖到什麼時候,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戰機上,信聽到“請吃飯”這幾個字時不由得撇了撇嘴。

這幾天他和修終於都有時間,但他又聽說修這次又受傷了,已經連喝了好幾天的粥,不能喝酒。

所以這酒還是喝不成。

等等…他和修約好一起喝酒的事…原來已經可以用「當年」來形容了嗎…

“這個你放心,我可不是教官那種大忙人,這次任務結束我保證喝得你幾天都不能上飛機。”

“呵,誰吧誰喝趴下還…不一定呢…”

“你怎麼了?”

信說話的時候出現了一瞬間不自然的停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停頓讓江離突然間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哦,沒事,就是在爬升的時候被載荷壓了一下,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這樣?”

雖然信沒有必要說謊,但他就是覺得不對勁。

“不然呢?”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抓緊搞完,回來我們喝酒。”

“成,待會記得來把我的人接回去。”

江離本來還想問的,但小隊的兄弟們都在向自己招手了,他也不可能晾著,只能掛掉通訊。

戰機上,信在江離掛掉通訊後,將飛機交給自動駕駛。

隨後往椅子上一靠,摸了摸下巴。

如果他剛才沒看錯的話,剛才好像有一臺「先鋒級」泰坦站在樓頂?

那種泰坦可只有一個人有。

信突然笑了起來,他突然想通了總部為什麼會下這麼奇怪的命令。

如果是修的意思的話,那再奇怪也不足為奇了。

“江離啊,祝你好運,就算你這次喝酒的時候放我鴿子,我也是能理解的。

“畢竟你這次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喜提一個訓練加倍呢。”

一想到江離苦逼訓練的時候,自己可以端著冰可樂“不小心”從他面前走過,信就發出了桀桀桀的笑聲。

“隊長,你怎麼了?感覺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是因為這個奇怪的命令?”

費斯的聲音在江離的耳麥裡響起。

江離在「深淵小隊」的人都到齊了之後就讓那些新人們在原地休整。

自己帶著小隊,去找那隻帝王級崩壞獸報仇了。

新人們讓強大的崩壞獸殺殺銳氣是好事,省得以後會的它們掉以輕心。

但也不能讓那傢伙給新人們留下不可戰勝的感覺。

所以江離決定搖人,搖鐵馭,把那傢伙幹掉,甚至活捉,讓這些新人鐵馭們明白,自己強大起來以後是能戰勝這些東西的。

“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回到當初還是菜鳥時候被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