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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精神都需要修改,那麼中國人的契約精神同樣也需要修改。
契約在社會進步中的作用不可替代。契約與語言的關係值得研究。穿越是對於契約與語言關係的一種假設,這種假設需要不斷地修正自己的善意的目的,需要不斷地啟用自己的善良。看守這個身份,必然與舊有的對於大自然的表達方式有關係,苗山可以放大也可以縮小,苗山是整個世界的不能成立的時候,苗山可以是某個個人的,但是這個成為苗山看守的人,他必須負擔起苗山的責任,對於苗山的人與苗山的物都要負責任,苗山與外界的關係不能成為一個孤立的關係,所以苗山需要成為世界的苗山,世界啟用了苗山之後,苗山的人和苗山的物都呈現出苗山的啟用價值,苗山的啟用價值最好不要盲目擴大,也不要盲目縮小。看守者本身都是相對世界而言渺小的人,看守的責任很大,看守的失敗會導致自己成為俘虜。看守與俘虜之間的契約關係值得研究,我與周仲孫之間的關係值得研究,當我是一個看守而周仲孫是一個俘虜的時候,我對幫助周仲孫交待罪行的過程值得研究,已經有非常多的科學家研究過周仲孫交待的罪行,我看守的是周仲孫的肉體,不讓他從歷史從逃跑。
我需要給周仲孫一個契約,與他建立看守與俘虜之間的契約。他不能消極,他已不是亡國之臣而不是亡國之民,但是他有誤國的嫌疑,他有破壞苗山安寧和諧的嫌疑,他要是想破壞李焉大夥兒的團結,他就得繼續在俘虜與看守之間的契約中生活,我可以陪著他,必要的時候我附體到他的身上,我從看守變成一個俘虜,周仲孫不管是誰,他都不能逃跑,沒有交待出來就不能逃跑,他不能消失,他身上的罪惡源頭需要調查,周仲孫心裡沒有條理的價值觀,需要李焉大夥兒給予教育。用大夥兒的有知來教育周仲孫的無知,同時也要讓周仲孫身上的有知幫助大家認清每個人身上的無知。
周仲孫前面交待的事情,很多都是西晉歷史,不能厚古薄今,歷史是需要有知的現代人來厭倦的,這就是歷史的價值。我處境尷尬,我作為一個現代人,當然討厭周仲孫身上的特權思維,他以為自己從皇帝家族那裡學到的特權思維是有知,皇帝特權再無知不過,我是很討厭特權思維的,我甚至仇恨特權思維,問題是我回到古代沒有根據,這一點無論我附體到誰的身上,都不可能讓周仲孫明白,他一個滿口文言文的東晉末路官員,會聽得懂我的現代思維嗎?我嘗試過,周仲孫的確沒有聽懂,他聽不懂就需要給他時間,我可以慢慢地開導他,他周仲孫做過寧州刺史,作為一個寧州人也就是古代東晉的雲南人,他也是可以有云南人籍貫的,他這個雲南人成為俘虜,對於古代東晉的雲南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我自己也得要認識到其中到底有哪些重要性,是不是古代雲南人身上的確有很多無知的認識沒有被啟用,我又怎樣去啟用呢?喚醒整個寧州境內所有部族心裡的善良意識,帶著美好的願望,在沒有剝削者的統治下用平等契約來組成勞動?很多問題,各個部族的風俗習慣,各個部族的地理物產,各個部族之間交流的語言,教育問題上的苦難,經濟上的苦難,啟用勞動價值觀上的苦難。我可以研究,但是不能把沒有完成的研究當作實驗來交給各個部族。周仲孫,因為他經歷的事情,他說不定可以幫助各個部族,現在我成為看守,就要約束他心裡的邪惡起源而喚醒他身上善意的本性,用他的閱歷與過去的職權來幫助部族,他過去的知識,錯誤的認識教育他開導他,正確的認識向他學習請教,能者為師,相信周仲孫能夠聽懂這四個字。
所以,我不是找周仲孫來攀老表,而是找周仲孫來交流能者為師的道理,這一點我這個看守與周仲孫這個俘虜之間是平等的,他有優點願意展現出來也是他的進步,也是一個很好的交待。他身上有哪些優點呢,懂得《周易》和一些《易經》的道理,但是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