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老前輩,如此說來,那這把木劍由女子使用不就好了?”

老頭一拍腦門,裝作恍然大悟,“對哦,這麼簡單易懂的道理,這千萬年來竟然沒人知曉,小娃兒你果真是萬年難遇的……天才!”

洪浩自然聽得懂這話語中的揶揄之意,自己也醒悟過來,如果這麼簡單,那恐怕也不至於稱為邪劍。最多隻能叫女子專用木棍,呃不,專用木劍。

果然,老頭子猥瑣一笑,“這邪劍邪門之處便在於,初次接觸之時,它便會發出一絲靈氣,探查碰觸它之人全身,當然這靈氣極為隱晦,一般人渾然不知……你們可曾體會?”

這個洪浩自然是知曉,當時還在他褲襠處多轉了兩圈,原來如此!當下點頭應承,見慕容也是一般點頭。

“那便是它在探查你們那話兒,”老頭冷哼一聲,“這邪劍卻分得清楚,男子便是割了蛋蛋,抑或連皮帶肉完整去勢,和女子門戶仍是不同。”

“還有宮中太監,淨身時年齡尚小,它一般能分辨。”

二人聽得一身冷汗,這蒼翠果然是邪門得緊!

洪浩結巴道:“如此說來……這,這蒼翠的確是邪劍,應妥善處置。想來只有……只有那葬兵洞是最好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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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卻搖搖頭,“小娃兒,茶不錯,老夫喝得歡喜,今日就告訴你一個道理。”

“劍同賤,與人一樣,有些賤性,須打磨調教。”

洪浩再為老頭滿上茶湯,仍是一臉諂媚,“老人家,細講。”

“力量,小娃兒,這世間最管用的東西,就是力量!你可聽過……大力出奇跡?”

洪浩茫然搖頭,“這世間最管用的,不是道理麼?”

老頭痛心疾首,“朽木,朽木!你沒有力量,再好的道理都是放屁!你力量足夠,放屁都是最好的道理!這都要我來教?”

洪浩連忙搖頭,“不用不用,老人家你這樣說,我便懂了,其實跟我說的是一回事……在下認為,力量也是一種道理。有力走遍天下,無力寸步難行,我們總要以力服人。”

老頭一愣,“好吧,你說的也是道理。”

旋即又道:“你既然這般懂道理,那便可以試試和蒼翠講講道理。此去葬兵洞,還有兩回停靠,你還有時間調教一番。”

老頭一邊說話一邊喝茶,那小小一個茶壺,經得住他幾回?洪浩再倒,便倒不出來了。

眼見沒了茶湯,老頭子站起身來,“茶喝完了,道理也講完了,老夫去也!”邊說邊就往茶肆外而去。

洪浩心念轉動,起身行禮,高聲追問:“老人家,請問尊姓大名?”

“一個故人而已。”老頭遠遠回頭,擠眉弄眼,隨後消失在拐角。

洪浩重新落座,一頭霧水,他實在是想不出自己何時有這麼一位故人。

坐下對慕容貴道:“奇怪,他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他,實在想不出是哪門子故人……”

慕容貴道:“洪兄,這老者是絕世高人,他既然不願意透露,你也就不要強求。”

洪浩點頭:“只得如此。”他的性子一向隨緣,想不出來也就罷了。

“不過由此可見,洪兄的氣運,的確是無人能及。”慕容由衷讚歎。

洪浩訕笑道:“這番也能牽扯氣運?公子也太會誇讚了。”

慕容道:“難不成還是我故意拍你馬屁?你細細想想,老者剛才所說,算得驚天秘聞,這普天之下有幾人能知曉如此久遠的傳說?你才得了蒼翠一天,便神奇知曉,還只道是尋常麼?”

洪浩細細一想,的確如此,便點頭道:“話雖如此,總也是託了你的福,若不是你真心誇讚,掙下這壺好茶,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