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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看著她,“你怎麼來了?”費揚古嘿嘿一笑,說話的時候一陣陣霧氣散到冰冷的空氣中,“和他們一起來的,又怕碰上你阿瑪,所以只讓他們進去了,我在街口等著。”
因澤將簾子又打大一些,一陣外面的冷風灌入,她打了個寒戰,“那要是我嫌風雪大,明天再回去呢?”費揚古摸了摸鼻子道,“那我就自己回去唄!”他又看了看因澤,接著說,“傻丫頭,快把簾子放下,外邊兒冷。”因澤看了一眼滿身雪的費揚古,把簾子放下,隨即又掀起道,“外面冷,你進來,別騎馬了!”
費揚古一愣,翻身下馬,抖了抖身上的雪,心裡高興,卻還嘴硬道,“嗨,我個武將,放著馬不騎,卻要擠在娘們坐的馬車裡,被人看見了,一準兒是個大笑話了!”因澤冷笑一聲,“那就算了,我還嫌車裡多個人擠得慌呢,咱們走吧。”話音剛落,費揚古就開啟車簾鑽了進來,有些生氣的說,“今兒爺我不怕笑話,怕冷!”因澤正要回他一句,抬眼卻看見費揚古熾熱如火的目光,三九天裡,灼得她一陣心慌,她連忙把目光移開,邊用手絹替費揚古撣著頭髮上的雪,邊吩咐下人駕車往家走。
車一搖一晃的往前走,費揚古卻笑著將臉湊了過來,因澤一愣,費揚古笑道,“你欠我的,還我,不許跟老子賴賬。”因澤臉一下子紅了,卻躑躅不肯,費揚古又將臉往前湊了湊,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因澤無奈的將嘴貼了過去,蜻蜓點水般的一沾費揚古的臉,正要離開,卻被費揚古有力的臂膀霸道的摟在懷裡,另一隻手也不由分說的緊緊按住因澤的後背,在因澤耳畔,他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大爺我這是小別逢新婚,”他邊說,邊雙手有些力道的摩挲著因澤的腰背,“想的我啊,半夜都睡不著覺,”費揚古喘著粗氣,“你要是今天不回去,我也不走了,站在你家牆根下面等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番強進去,摸到你屋裡,咱也做回登堂入室的採花賊!”
因澤腦海中浮現起費揚古剛才一身白雪的騎馬立在街頭,一臉疲憊、滿眼血絲的樣子,心中一絲愧疚,下意識的抬起手,猶豫片刻,將手放到費揚古的胸膛上,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能感覺到一顆有力而火熱的心,在劇烈的跳動。
費揚古對因澤的舉動頗為意外,他抽出一隻手緊緊按住自己胸膛上因澤的纖纖小手,動情地說,“你也想我,對不對?我就知道!”他說罷,低頭去吻她的唇,她嘴上的胭脂濃淡適宜,吃在他口中,唇齒留香。費揚古將壓在因澤手上的手慢慢放下,卻無意間滑過她胸前的至高點,因澤身體不經意的微微一抖,費揚古心神為之一蕩,一時間渾身血液自上下兩處湧向一點,他抬手急不可待的解開因澤頸上的披風帶子,披風落下……
二人在車中繾綣溫存了許久,忽然車停了,外面的下人說,“將軍,福晉,到府了!”因澤聞言嚇得直髮抖,費揚古撫著她的背安撫她,隨即清清喉嚨,冷冷說道,“福晉怕冷,把車趕進府裡的後院!”下人應聲,因澤鬆了口氣,費揚古在因澤耳邊說,“傻丫頭,都說你聰明,我看你啊,笨死了!”因澤不惱,反而攀住費揚古的脖子眯眼笑。
到了後院,車裡的費揚古打發走了周圍的下人,因澤這時哪裡還走得了路,費揚古用披風裹住因澤,將她抱出了馬車,直走到臥房中。把因澤撂到床上後,費揚古三兩下就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挺身而入,讓他覺得無比訝異的是,不同於從前,她竟然溫暖溼潤,等著他的進入。
之後,兩個人共同達到了快樂的巔峰,緊緊地抱在了一起。片刻,緩過來了一點兒,費揚古開心道,“我的小心肝兒,爺這輩子還沒這麼舒服過呢!”良久,因澤喃喃自語,“我好像有點兒明白了。”“明白什麼了?”費揚古不解問道。因澤憋得臉通紅,最後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明白你這畜生為什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