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清晨。

太陽剛起,正在天邊緩緩的爬升。

一隊人馬踏著露水、朝陽緩緩的朝目的地進發。

這一隊人馬,人數有五十人。

十輛馬車。

為首者身穿暖黃色華服。

這衣裳金絲描邊,還繡著飛鳥、花卉,不可謂不奢華。

類似這種打扮的人約莫有十來個,有男有女,都是少年人。

少年穿鮮衣騎怒馬,意氣風發。

少女坐大轎氣質高貴。

在這些人身旁,有奴僕十來個,剩餘皆是護衛。

那些護衛個個豹頭環眼,氣勢不凡,顯然訓練有素,不容小覷。

“亮哥,前面就是渦潮忍村了。也不知這個亡了幾十年,又突然殺回來的家族如今是個什麼模樣。”一個騎棗紅馬的少年對行伍中為首者人道。

為首者,也就是那身穿暖黃色華服的傢伙,他眼眸細長,膚白如羊脂玉,唇紅齒白,竟是男生女相,好不漂亮。

他名木更津亮,正是木更津一郎的孫子,也是這次訪問團隊的隊長。

木更津亮:“灰呂,已經接近人家的地盤,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其餘各位也是一樣,務必請謹言慎行,不要衝撞了人家。”

那棗紅馬少年不屑一顧道:“亮哥,話雖如此,但只是稍微談論,人家渦潮忍村壯志凌雲,胸有溝壑,應該不至於跟我們一般見識才是。”

木更津亮眼底閃過一絲不滿。

這個灰呂腦子好像有包,當時選隊長的時候讓他出來競爭他興致缺缺,現在自己當了隊長,讓他管好自己的嘴,他卻我行我素,挑戰他的權威,簡直是不可理喻。

馬上就要到渦潮忍村了,木更津亮也懶得理他,只是沉默不答,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

但灰呂似乎並不想跳過這個話題。

並且,不少人也對這個話題起了興趣。

灰呂身旁各有一人。

其中一人笑道:“我聽家裡人說,旋渦一族之所以能光復,實際上並不是他們有多強,而是源自於一個人,不知大家可有聽聞?”

另外一人接茬:“是有這麼回事,聽說是叫旋渦鳴人,本來是木葉的忍者,但是他背叛了木葉,之後不知怎的來到了渦潮忍村,跟本土的旋渦一族殘黨攪在一起,之後就是他們三天之內打退雷神眾的傳聞傳出。”

“我聽說那一族老弱病殘加起來也不過兩百人,其中能戰之人不過半數,真不知傳聞是否出了錯,還有,那旋渦鳴人,好像跟我們差不多大,甚至比我們之中最小的人還小兩歲,一個十三歲的小鬼,帶著區區百來號人,打退十萬人,這可能嗎?別是以訛傳訛,誇大事實。”又有一人介面道。

灰呂撇撇嘴:“誰知道,所以我才問亮哥是何看法,畢竟,他們木更津家族的訊息網密佈渦之國上下,他們的情報是最準的。”

木更津亮眉頭大皺。

這些人越說越離譜了。

不過想想也是,雖說都是家族子弟,受過一些教育,但到底是少年人,家族有錢有勢,平日裡在各自地盤都是作威作福的主,一下子被派出來執行這種任務,實在是難為他們,也不知家族裡的人是怎麼想的,派這些傢伙出來。

木更津亮心裡想著不能任由他們繼續亂說,於是便想著喝住這些傢伙。

可是沒等他開口,只見周圍那些護衛紛紛抽出武器,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一眾少年心中一緊,剛才議論的熱鬧,眼下卻鴉雀無聲。

木更津亮剛想詢問侍衛發生了什麼,就見四周樹梢上突然冒出來三四個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

一個兩個穿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