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生效。

佐助的那隻被注射溶液的手開始發綠,並且有木化的痕跡。

二代沒有遲疑,將佐助丟進了那個巨大的容器之中。

咕嚕咕嚕……

佐助被水淹沒,此刻,他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睜開眼,看向二代火影。

只見千手扉間伸手結印。

不多時,容器內有許多帶著尖銳針頭的管子插滿佐助全身。

四肢、脖子、尾椎骨、心肝脾肺,所有地方都被接入了管子。

痛!

疼痛之餘,佐助隱約聽到二代火影的聲音。

“宇智波的小鬼,記住時時刻刻用你的查克拉去引導木遁細胞的融合。”

在之後,佐助的眼睛就像被灌了鉛一樣,再也抬不起來。

撲通撲通。

佐助的耳畔一片寂靜,只有他的心臟跳動聲在腦海裡迴響。

小櫻走了進來。

她對二代火影道:“大人,您覺得他能成功嗎?”

扉間:“不知道,踏上一條沒走過的路時,誰又能知曉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小櫻,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一趟,或許會有點久。”

“是。”小櫻點頭,“您要去收集情報嗎?”

二代搖頭:“情報是一方面。這次主要是去看看另外一個人能否成為這次危機的轉機。畢竟,我們最多隻有五年時間,如果宇智波的小鬼不行的話,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

時間轉眼過了三天。

佐助的富有節拍的心跳逐漸亂了。

他有些焦躁。

這三天的時間,他一直都被泡在壓制木遁細胞的溶液之中。

他並非毫無知覺的沉睡,而是清醒的,有意思的,只是他眼睛睜不開,耳朵裡除了心跳也沒有其他聲音。

這種體驗,其實與刑罰無異。

就算是佐助這樣的人也有些難以忍受。

更讓他痛苦的事,這三天的時間裡,他一直嘗試梳理、引導木遁細胞的融合,但這過程就像鐵杵磨針一樣,過程慢得令人絕望。

時間轉眼又過了七天。

佐助的木遁細胞融合依舊緩慢。

佐助的情緒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

他不知道自己只在這裡待了十天,他只知道自己度日如年,太痛苦了。

“佐助……”

“佐助……”

“你一定要堅持住!”

就在佐助瀕臨絕望的時候。

小櫻的聲音傳入了佐助耳中。

佐助枯寂的心彷彿瀕死的乾草得到了雨露,勉強吊住了最後一口氣。

而在一旁守著的小櫻看著檢測佐助生命指標的儀器逐漸迴歸正常指標則是長出了一口氣。

這幾天,佐助的心跳一直都不怎麼平穩,有時很慢,有時又很劇烈,今天更是幾乎爆表。

小櫻心急如焚,但又無能為力,因為實驗一旦開始就已經停不下來,如果現在把佐助撈出來,木遁細胞會在短時間內將他殺死。

所以佐助能靠的只有自己。

可是,佐助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無法撐下去。

小櫻情急之下喊了幾聲,本以為是在做無用功,沒想到佐助的指標居然恢復正常了。

在小櫻停止說話之後,佐助的心跳又在短時間內急劇跳動。

小櫻見狀再一次給佐助加油鼓勁。

效果一如既往的好。

這下小櫻明白了。

佐助似乎需要聽到聲音才能平靜下來。

明白了這點,小櫻便不停的開始說話。

從小時候開始說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