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再戰,只是四周那些排隊的挑戰者便很“客氣”的將他抬著請了出去。

此刻,蕭恩澤終於聽見棋盤主人開口說話:“贏拿走五片金葉子,輸了留下五片銀葉子,要來得快。”

蕭恩澤這下明白了,賠率是十倍,怪不得這些平民願意拿五片銀葉子作為賭注。

蕭恩澤心裡直癢癢,棋逢高手,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只是現在他們喬裝出行,實在不便在這種人群聚集處出風頭。

街道的盡頭是一間酒館,蕭恩澤揮揮手,道:“都餓了吧?”

酒館很簡陋,但生意還不錯,和蕭條的大街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蕭恩澤暗想酒館實在是好地方,無論外面發生什麼,這裡依然能醉生夢死,傾吐不快和煩惱。

酒館侍者笑嘻嘻的迎上來,只是笑容中多了一種惆悵。

蕭恩澤淡然若定的看著他,心想:“這份惆悵,是戰爭帶來的吧?”

蕭恩澤已經做的很不錯了,在攻下科塔王國第一座城池的時候,他就嚴令不允許燒殺姦淫。任何違令者,無論他是什麼軍銜,無論他是什麼背景,通通就地論處。在十幾顆血淋淋的頭顱下,任何慾望都化成了泡沫。當然,這世上從來不缺乏僥倖心理的人,但他們的下場,就是那些血淋淋的頭顱。

故此,小鎮雖然被塔巴達軍佔領,但卻沒有兵荒馬亂,遍地橫屍的現象出現。

至少,鎮民的情緒還算穩定。

“幾位大人,想來點什麼?”大概是蕭恩澤三人身著貴族服飾的原因,侍者的語氣非常熱情。

拉爾夫道:“你們這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上上來。”

不愧是貴族老爺,開口就要好的。侍者連連點頭,道:“馬上來!大人們還有什麼要求,請儘管吩咐。”

沒等侍者離開,蕭恩澤向他招招手,待他過來後,將一片金葉子放在他掌心,小聲道:“這是給你的。”

幹酒館侍者這行,能收到小費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收到一片金葉子的小費就卻很稀奇了。侍者也還年輕,大概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內心有些忐忑,連連朝後面望去。

“放心,老闆沒注意你。”蕭恩澤說出了侍者的心聲。

侍者連忙點頭,道:“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沒有什麼事,就是和你聊聊。”蕭恩澤微笑道,他伸手向伏特加和拉爾夫一掃:“我們幾人都是外地人,對這裡的情況不大瞭解,所以很好奇。”

侍者道:“大人們,你們快離開這裡吧!塔巴達軍已經攻下這裡了,這個戰爭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

蕭恩澤的一片金葉子起了作用,侍者的確是真言相告。

蕭恩澤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離開?”

“哎!”侍者嘆息道:“我的家在這裡,老母親身體又不好,實在不願遷移。”

“可這裡是戰爭的是非之地,難道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侍者左右望望,湊近了蕭恩澤一些,小聲道:“大人,實話和你說,其實鎮上的人都不願意離開。”

蕭恩澤故作十分好奇的樣子,道:“為什麼呢?”

侍者的聲音更小了,道:“這裡雖然被塔巴達軍攻佔了,但塔巴達的威廉森將軍是個仁義的人,他下令不準士兵們燒殺姦淫,就是對著鎮上年輕的女人嬉笑,也會被砍頭呢!”

侍者環顧四周,又道:“我聽別人說,瑞丹王國的軍隊攻佔我們的城池後,燒殺搶掠,姦淫婦女,無惡不作。和威廉森領導的仁義之師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既然如此,我也不想遷移了。”

自己在科塔國民中的形象竟然是個仁義的將軍,這倒是大大的滿足了蕭恩澤的虛榮心,他感到十分痛快,以說官話的口氣道:“嗯,好好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