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這才有些掃興的想起今兒是她月經的頭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綿軟彈手的臀肉,剛嘆息出聲,就感覺胯下一涼,原來是賈如月已經褪下了他的內褲,把張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來,在空氣中如旗杆一樣筆挺向天,紫黑色的鈍端自有一股隱隱的油光,彷彿染盡女紅的大殺器一般,閃爍著邪魅攝人的神采。

饒是這玩意兒每天晚上都見著,動了情的賈如月還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凝滯了一瞬,爾後才回過神來,星眸裡放射出迷戀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緩緩的用檀口把大半根Rou棒吞了進去——她倒想整根都放進嘴裡,奈何向東這玩意兒不類常人,大半根就已經頂到喉嚨深處了,實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東喉間一陣滾動,身軀也猛地打了一個哆嗦。每次被賈如月這樣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興奮感總是來得特別強烈,賈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個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為她事實上的丈母孃身份吧?有哪個男人能這麼幸運攤上一個千嬌百媚、芳華正好的丈母孃?而又有哪個男人能把丈母孃抱到床上,讓她心甘情願的給自己Kou交?這樣百年難遇的機緣,竟然讓自己碰上了,雖則其間頗有波折和磨難,但此刻的向東真的絕無一絲後悔,有的只是滿腹的感恩。

「怎麼啦?」

許是賈如月也覺著今天向東的反應特別強烈,便好笑的側過臻首,莞爾問道。她的雙唇豐潤嫣紅,此刻又沾上了些許Rou棒溢位的涎液,更是顯得風姿撩人。

「這感覺太好了,月兒……」

向東嘆息道,聲音溫柔,卻又自有一種低沉的磁性。

賈如月聞言,喜不自勝,卻又缺乏自信的低聲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麼好?」

「傻瓜。」

向東在她的肥臀上輕拍了一記,「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Kou交最銷魂的所在,懂不?」

賈如月雙頰赧然火燒,似是有些不滿向東把她的心意說得太明,當她再把Rou棒納入小嘴時,故意貝齒輕噬,咬住了整個Gui頭,以示懲戒,卻只換來向東幾聲故意作狀的呻吟。

「親愛的。」

俄頃,向東忽地壞笑道,「咱們試試新花樣好不?」

「什麼新花樣?」

賈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陣惴惴。

「來,我教你。」

向東興奮地撐起上身,跪了起來,伸手去脫賈如月的桃紅色睡衣。賈如月不知就裡,只好輕咬著下唇,由著他擺佈。上衣既除,賈如月姣好無限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來,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雙|乳,纖柔的腰身,各盡其妙,還沒等她下意識地遮住身前要害,向東已經一骨碌爬下了床,興致盎然地站在床邊,招手道:「來,你坐在床邊。」

賈如月無可奈何,只好順著他的手勢,在床邊面向他坐定了,便見他又近前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Rou棒湊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涎著臉道:「來,試試|乳交的感覺。」

賈如月懵然道:「什麼|乳膠?」

向東見狀,只好動手示範,雙手捧著她沉甸甸、圓滾滾的雙|乳夾住了火燙的Rou棒上下磨了兩下,壞笑道:「就是這樣。」

賈如月粉臉登時燒得紅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裡學來這麼多壞花樣?」

嘴上說歸說,卻還是配合地舉手攏住了兩顆|乳瓜,包裹著這冤家的紫黑Rou棒研磨起來。

「看A片學的,這叫情趣,懂不懂?」

向東哪敢跟她明說這是袁霜華教的,便含糊地搪塞道。賈如月的|乳肉既軟且滑,方才給他Kou交時又渾身冒出了細細的香汗,此刻|乳間溼滑溫熱,雖然